序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无思邪。』
第１卷 风
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地方民歌，谓之风。
第４章 雀
第１节 登寡妇门
这个世界很公平，如果你的下属没激情，要么是你给的少了，要么是你要的
多了。____河间府赵小驴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的心里却是还留在了冬天，哇凉哇凉的。今天是我
上街收债的第一天，跟着老板大哥强和师兄二蛋去收债。
我是技校里是学计算机维修的。毕业之后去南方的一个公司做了一个网管。
管了几个月的网管，我发现公司公司的网压根不用管。公司的电脑都是大哥们用
来看毛片的。之前公司鸡飞狗跳一般就是因为看片互相抢了对方的速度，或者下
片中毒了。所以我用了三天时间买了几台设备就把问题都解决了。之后我就开始
我的被迫翻墙生涯。大哥们经常给我一张模糊不堪的照片，让我把这个妹子的片
子都下下来。帮几个大哥下完片子之后，我发现我的地位提高了不少。以前大哥
们都叫我「四眼」，现在我的名字升级为了「小驴」。
接着就是我发现公司的帐总是算不清楚，原因是大哥们收钱从来不计数，小
弟们有的拿烟盒，有的拿厕纸记录的收账清单。所以要么把帐给忘了，要么有些
帐重复收了好几遍。好几个大哥因为这事挨了公司的罚。我想说这不就是做一个
共享文档就行了。没想到老板看我做的共享文档后兴奋的不行。让我一定要把这
个东西给大家教会了。这些大哥用手机水平真的堪比我外婆。一个共享文档，教
了他们一个月。人均手把手教三次以上。我自己也被烦躁不肯学的大哥打了好几
次。当然在老板的强推之下，终于连以前只会玩纸牌的大傻佬都学会了语音上报
当日账目。
之后老板就问我能不能帮他把库房的问题也解决一下。我看着堆在墙角的衣
服，项链，皮包。帮老板订了几个夹子，下载了个简单的出入库软件。新库房就
上线了。
快年底了，老板大哥强要给大家发红包。我拿着共享文档给老板做了个分析
报告，谁干活时间长，谁收款效率高，一目了然。大哥强说我一个人，让公司的
盈利翻了一番。所以年夜饭上给我个惊喜。
我以为我会拿到一个巨大的红包，谁知道，年夜饭的时候，我得到的大奖叫
做「可以陪老子出去收租」。
我真的不能确定是黑社会的老板黑。还是黑社会老板学会了资本主义那一套
才变黑的。哪有公司把干活作为福利发放的。看着会所里几个大哥拿着厚厚的一
摞奖金，却全都过来恭喜我。我觉得是全公司都在玩我——
我从没看见我大哥和我师兄做一件事情准时出门过，连公司的聚会他们从来
迟到。因为大哥强是公司老板。收租只是他的副业，所以我今天只是掐着表到了
集合地点。我觉得他们肯定到的迟的多。
没想到二蛋哥和大哥强看来已经到了一会，脚下的烟头已经有好几个。两人
见到我就是一顿爆锤。问我为什么拖拖拉拉，我说不敢了，大哥为何来的那么早，
二蛋哥突然露出淫邪的笑容说，小驴，强哥看你勤勤恳恳，每天都提早到公司，
业务能力也不错，今天带你去享受享受。不要不识抬举。
我一惊，今天不是收债么？公司里都说收债有危险。二蛋哥说大哥强收的债
不一样。大哥强过来对我又是一个脑栗，走吧，去了你就知道。
我们七拐八弯到了一家水果店，店面很小，我们三个进去以后店里就显得拥
挤了。看摊的老板娘挺俏，白白粉皮肤黑黑大眼睛，招呼客人时有两个酒窝。老
板娘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吊带，胸前鼓鼓的撑起两个大包，白色的奶罩蕾丝
边也被顶的若隐若现。下面紧身的牛仔裤，身材是办公室各位老大都最喜闻乐见
的丰满轻熟妇。
看见是大哥强，老板娘极不自然的停顿。店里空气紧张，原来在店里的两个
看着是学生的顾客小姑娘赶紧就走了。姑娘前脚走了，老板娘就尴尬而紧张的看
着大哥强。大哥强冷着脸说，今天还多少？
老板娘能感受到她的内心挣扎，她嗫嚅的说道：「这两天生意不好，孩子又
刚交了学费。声音越来越轻。老板大喇喇的坐在了水果店的收银台子上。我和二
蛋哥自然是站在老板的后面。大哥强自说自话的打开了收银机。收银机里面的钱
少的可怜。一张一百的，几张二十的。
店里气氛凝重，老板娘像是中了邪一般，身体颤抖，眼睛却出奇的暗淡，仿
佛要哭但是不敢哭得样子。大哥强突然又大声问了一遍「今天能还多少？」老板
娘像是祥林嫂一般的重复这自己的唠叨「这两天生意不好，儿子又刚交了学费。
求华大哥再宽限两天……」
那么好看的老板娘，本来是清纯小少妇的模样，大哥强进门没十分钟，似乎
老了好几岁。她始终没有胆子看向我们，语言似乎也不是对我们讲的。大哥强突
然暴起，拿起了放在身边的残次烂苹果。这种放在服务台旁边的烂苹果，一般都
是一元一盆，大哥强的手是我见过最大的，一手抓起了三个不大不小的烂苹果。
然后毫不怜惜的，苹果像炮弹一样向老板娘砸去。
老板娘惊恐的躲避，身子一侧抱着头蹲了下来。一个苹果从身边略过，砸在
了地上又弹起来，砸在了水果展示架上，苹果分身碎骨。老板娘花容失色，惊叫
了起来。大哥强看她蹲在地上，站直了身子，另外两个苹果也砸了过来。老板娘
蹲在地上，无法躲避。一个苹果砸在了她护着头脸的手臂上，一下就在手臂上砸
了个红印，红印中心先泛了青色，一会青色反出了深红色，明显被砸出了淤血。
随着老板娘的呼疼，另一个苹果砸在了她的肋下，老板娘被砸的跪坐在了地上。
大哥强吼道：「爬过去，把店关了，把门拉上，今天你是做不成生意了」
老板娘强撑着想站起来，二蛋哥却眼明脚快，几步走到老板娘身边，把她又
踹回了地上。然后说，大哥强让你爬过去。
老板娘明显被打怕了，学着狗爬往店门口爬去。身后大哥强继续用着他的苹
果炮弹催促着，赶紧给老子爬，草泥马。苹果砸在老板娘的腿上，翘屁股上。老
板娘各种躲闪，可是基本无效。店里是一片的哀嚎。要不是大清早的没人往水果
店里钻，突然进来个顾客还不吓出个好歹来。
老板娘挪到卷帘门前，探手把门拉了。然后扒拉着门站起来，拉门时手往上
升，牛仔裤上露出白白一截腰身。我看看老板娘手臂上已经发紫的伤痕，衬着她
白皙光滑的皮肤。从背后就能看出她的无奈与哀伤。
大哥强在一边不断地发号施令，样子比在公司还要有气势。「骚货，把衣服
裤子都脱了。」老板娘哪敢不从，背靠着刚刚关上的卷帘门，瑶瑶晃晃的双手交
叉抓住衣服的下摆，从下往上撩起了衣服的下摆。老板娘小腹上没什么赘rou，但
还是被牛仔裤微微勒进去了一点，显出了肚子的柔软和细嫩。吊带布料少，但是
由于上围的尺寸不凡，脱起来还挺费工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