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拓深望他笑了起来：“你可怜我吗，还是觉得跟了我这么久舍不得看我死了？”

        “周驰，我羡慕你，也佩服你。你吞了那么多刀片，如果我没去救你，那晚你应该是死了吧。萧亮有次对我说那天的塔还有一男一女，他当时上去检查没吱声，我也没有问过你，也从来没怀疑过你。男的是周行？女的是谁？”

        “嗯。”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周驰，我以为可以回的，我以为可以的。我都想好了，我要用很多钱去善事，去洗我上的罪孽，我要个好公民，当个好丈夫，好爸爸。”

        周驰沉默了：“喝酒吃那晚，在你说给我们都准备了后路，叫我们不许再碰毒品后。”

        他低看了看上这件糙的夹克，和他里面括级的蓝衬衫一也不搭。

        周驰着气，紧盯着许拓：“回，必须回去！我知你后悔了，那批货已经给了吴老板，昨晚我们送去了，仓库里除了制毒化学品没有毒品了，我也令后面的先不，你还有回路。”

        周驰也一坐回对面座位，但是枪一直瞄准许拓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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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拓笑累了，靠在椅背上，好像明白再也跑不掉，他的睛里忽然有一种认命的妥协。

        “我还能争取减刑吗？我手上有人命，我制毒，我没有路了周驰。”

才停所有动作。

        “你什么时候令后面的不了？”

        周驰说：“许哥，去自首，跟我回去，坦白一切，把你知的都说来，合警方的调查，争取减刑。”

        他脱外套，倒在沙发上。

        周驰回眸瞥了，枪没有松懈，回拿了一支烟和打火机。

        他看了周驰背后的柜，玻璃橱里有香烟和酒。

        “是好烟吗？”

        周驰没有说话。

        “嗯。”

        “我也觉得雪茄是好东西，我家以前很穷的时候，我看大人烟很上瘾的样，就去偷偷拿他们的。我买不起烟的时候还去捡过别人扔地上的烟。”

        周驰沉默了：“你杀的都是毒贩，你参与的制毒都是黑王在卖，你没有拿过毒资，你过慈善事业。”他说，“你争取一！我可以为你证明。”

        周驰目光微动，望着许拓。

        “给我一支雪茄。”

        他望着周驰，忽然抿起一个淡笑：“我请过你雪茄，是不是？”

        许拓：“也不用沉默，我不会怪你。”

        许拓燃雪茄，指尖还带着颤抖。他着烟草烈的香气，好像才终于平复所有的绪。

        许拓失笑，然而变成一种大笑，他的笑声狂妄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