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辞脸上浮现了茫然无措的神,就好像小孩遇到了一件无法理解的事一般。
甚至因为太过久远,他都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泣是因为什么了。
几乎是意识他把电话挂断了,挂断后那的人又打过来了。
他那天为什么要走,如果他不要脸地留来是不是就不会因为联系不到舒辞而焦急。
他以为他可以控制自己的,他以为只要时间一长,所有的一切都能被淡忘。
舒辞拿起喝了一半的酒瓶轻微地敲了敲落地窗的玻璃。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浮窗弹一条消息。
他想,只要他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不止是你会疯,我…也会啊…”明明那么清晰明了的意,他怎么可能会那么潇洒离开。
他哭的次数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夜慢慢降临,舒辞靠在落地窗前,他拿着酒瓶像是不要命猛灌。
话音刚落,他又是一闷了半瓶酒后喃喃自语:“这酒是不是掺了的,不然为什么我怎么喝都喝不醉啊……”
他只是想要一份纯粹的,他只想要过着平淡的生活,他不奢求太多,他只是想要一个家啊……
而当他找到手机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我要投诉,投诉电话是电话是多少来着…”舒辞一边说着一边慌忙地想要去找手机。
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难受,原来他的绪早就被矜璟所牵动了。
天知他有多么想如果矜璟只是一个普通人该有多好,如果他没有欺骗自己是不是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家。
冬日寒风阵阵,矜璟蹲在舒辞家门,他拿着手机一遍遍的拨打电话。
大有一种他不接就一直都打过来的趋势。
而每次都传来的女声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在拨’。
他里却还是一派清明,脸颊也只是泛起微红,本就看不他是否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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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烦了的舒辞直接把手机关机了,他把手机随意丢在一边就爬上了床。
但为了工作的他早就练了酒量,他脚步东倒西歪满是空了酒瓶。
但终究还是他的太过天真了。
他想要把自己灌醉,只要醉了就不会难受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只能任由它泛滥。
时阡:[你是不是和矜璟发生什么了,我听陆清说他这两天死气沉沉,好像被了魂一样。]
这几天他每次都踩去计算机院堵人,但每次都没有等来他想要等的人。
蓦然看到了矜璟两字,舒辞绪仿佛找到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