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你们昨晚请了真士上门,贼心虚加上害怕东窗事发才急忙把搭档找来,想尽快把阵法完成,摆脱天谴。”
“我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一个小丫居然能认四象三阳逆运阵,苟老咬着牙,恶狠狠地怒视施尤尤,恨不得将她筋剥。
“乱七八糟的玩意还真多。”施尤尤嫌弃地松开手,项链掉落地面吧唧摔成几,“那家伙靠着这东西制造幻觉,先是令杨小神衰弱,又通过洗脑让她以为自己害死过人,所以才会有厉鬼上门报复,把她眠到记忆混乱就可以为所为了。”
西也鬼气深深,生怕别人不知你们有问题。”
别看杨爸爸上了年纪,但上的功夫可没落,柴存锦不敢跟他碰,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到关键时刻就使这招,施尤尤发冷笑:“把她脖上的东西摘了。”
“害死人?我女儿从小就是乖乖女,怎么可能害死人。”杨妈妈不可思议地瞪着,越想越气,拿起拖鞋朝杨爸爸丢去,怒吼:“我就说他不安好心,你们父女俩就跟着了一样要让他女婿,你还说他老实可靠,可靠个屁!”
项链坠只起到神恍惚的作用,真正让杨熏记忆错乱的是眠。
柴存锦连忙跑上前,施尤尤疾手快推了杨爸爸一把,正好堵住了他的去路。
靠在母亲上的杨熏抬起,她的神还有些浑浊,但意识却清明了不少。
不远的杨妈妈苍白着脸,一瘸一拐地跑到杨熏边,将她护怀里,用后背对着女鬼方向。
杨爸爸本能抬起手将他挡在一臂之外,禁止他靠近女儿。
施尤尤着项链坠两指一推,那木便从中间一分为二,一小块指甲从隙间掉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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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坠是用木雕刻的生肖动,看着还可,杨妈妈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手忙脚乱地把项链从杨熏脖上摘来,抬手递给施尤尤。
“大师这项链,有什么问题吗?”
杨妈妈确实经常叨咕柴存锦不靠谱,不同意女儿跟他结婚,可她那是嫌贫富,后来还不是被他的周到贴动,默认了这桩婚事。
杨妈妈愣了一,连忙扶着女儿肩膀,伸手拉藏在她衣服里面的项链。
杨爸爸把血珠往上一,战战兢兢地瞥了那半空中的女鬼,见她一动不动,警惕地往施尤尤边靠了半步:“大、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知肚明杨妈妈是在后炮,但杨爸爸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委屈地把瞎这锅独自抗。
“啊啊――”杨熏忽然跌坐在地上,抱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