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许久才:“多谢提醒,只不过你这劝解说给站在泥坑边上的人,那人或许会听;看你若是说给陷泥坑里的人,怕是了无用功。”
第二天一早,他穿上衣服,准备门去调查那天见到的事――就是那个与付芳有着同样面孔的女人。
白丞笑容温和,“我确实没什么本事…但我能更好地让你了解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你难就不想知这混乱记忆是真是假吗?想通了,就来找我。”
是噩梦?
唯一清晰的,便是――
“如果我没猜错,你想起来了吧?”
白丞低笑一声,声音带着一种岌岌可危的危险,“这可是我作为过来人给你的忠告。”
白丞放手,探,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别太往里钻了,那儿全是黑雾,会挡住你的视线,让人再也看不见其他的。”
从指尖划过,他抬起双手,指尖忽然冒寒气,温的因为极低温而结冰,冰块落在地上。
他就能得知更多的事。
他朝白丞微微颔首,“你还是小心自己吧。”
重新从深渊里爬来,向世人展示它们的存在。
冰块炸裂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失神地看着地上已经碎裂的冰块。
白丞盯着他,“没必要装傻的,直言便好,我从未与你站在不同的立场。你是否总是在梦?”
“告诉你又如何?只是一场梦而已,你能帮上什么……”
门从外面被打开,红衣男人看了墨昭后问,“你准备去哪?”
砰――
“不要擅自去调查什么,因为调查来的东西只会让你……更加混乱。”
白丞目送墨昭离开,深蓝眸此时被黑雾浸染。
不知为何,心有种烈的预告诉他,去调查,调查了这一切就能落石。
“嗯?”墨昭冷哼一声,“不需要你知。”
男人皱眉,不动声地关上门,锐利又略显深邃的目光极快地扫视着墨昭,他低声说,“需要帮忙吗?”
他讨厌这个男人,跟这个男人说话时总有种心被窥探的觉,很不好。
墨昭有些心不在焉地起,摇摇晃晃地了洗浴室,温的淋在上。
这不是梦。
“帮忙?”墨昭冷笑,“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
还是梦?
墨昭的脸在那一刹那透着僵的冷白。
墨昭神涣散地看向远方,“我不知你究竟是何意?”
也许,他本就不该忘记。
他走门外,拍了拍墨昭的肩膀,着笑,中却并无一丝笑意。
他转过,自顾自离开。
墨昭深深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