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吗？你在我面前死了多少次你知吗？可我只能巴巴看着，像个废一样。所以，今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你绝不可能比我先死。”

        今晚发生的事太多，短短几分钟本无法理清思路。陈楚楚震惊地看着他，晃了晃脑袋，半晌才有力气继续问去:“为了我？你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些？”

        “意思是，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可能因为已被她发现真容，无需再隐瞒什么，他的中充满了骨的，“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还有要问的么？”

的影响……或是，他原本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不同于之前暧昧试探的亲吻，这是一个凶狠、疯狂、野蛮的吻。暴雨声喧哗吵闹，汐不停地撞击着礁石，耳边是怪的吠叫声……被他这么鲁地吻着，有那么一瞬间，就像是被真的怪亲吻了一样。陈楚楚终于想起反抗，摇着，使劲推白丞的肩膀，他重重地着她的手腕，不允许她后退半分。

        “你以为我是先这个游戏的吗？不，我们是一起的，不对，不如说是我尾随你一起的，可是我不争气，比你更先被游戏同化成为NPC，我成为了狼耳少年，成为了路乙，成为了萧师兄，成为了一个如同行尸走般的机，睁睁地看着你一次一次在我面前死去，而这坏心的游戏，让你复活了一遍又一遍，又让你一遍一遍死去，每当你重生都会被抹去上一段的记忆，所以你每次都以为是第一次这个游戏。”

        “什么？”

        这太荒谬了。陈楚楚摇摇，想说什么，大概是她的表太过诧异，白丞忽然势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他的前。

        不，不对，他应该是受到了某些影响。还记得初来妖界时，尽他的态度并不烈，也不怎么温柔，她却能受到他的腔炽涌动的……这才过去了多久。不是不能接受他丑陋恐怖的外表，而是无法接受过去的时光都是欺骗。

        陈楚楚还在缓慢思考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在我面前死了多少次”。闪电和轰雷交替着现，不远的怪发凄厉的吠叫。等陈楚楚回过神时，白丞已抬起她的巴，猛地吻了过来。

        不知不觉间，手中的纸伞已被狂风刮跑。浑上瞬间湿透，刺骨的寒冷凿骨里。手脚不自觉颤抖了起来。陈楚楚却浑然不觉，有些迷茫地思考着他的话语，“破绽……什么意思？你以前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你放心，我这些不是为了得到你，我本不奢求与你在一起。”

        陈楚楚被白丞所言震惊于原地，许久，在她迷惑至极的目光中，白丞又迅速贴了上来，冰冷而紧密地贴着她的唇。

        “都是真的。”他答得毫不犹豫。

        因为是暴雨天，他的手掌格外冰冷，犹如极地的寒冰，冻得她直打哆嗦。

        陈楚楚却没办法松一气，“那你说的破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