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
一吻毕,祝今今息一,哑声:“不拒绝么?这样的话,我想对你些更过分的事……”
“是。”她轻轻地回,“你找到我了,江公。”
祝今今苦笑一声,解开发带,如瀑的青丝散落垂,勾勒巧的锁骨与圆白皙的肩。
江宣鄞未移开目光,澄澈的双眸朝祝今今直直望来。
――你可有将什么视为珍惜之过?
“今今。”他声线低哑,又将目光移了回来,神烈而专注,却又柔声地询问她的意见:“我可以碰你吗?”
他中涩,五指紧攥成拳,生怕自己一瞬便什么逾礼觊越的事。
别这样唤她、别这样唤她,别这样唤她了……
这几字,反复地、无数次地、在这瞬间充斥他的脑海。
她真的会忍不住,再对你动心的。
祝今今的手已沿着他的腰际,抚上他的双间隆起的弧度。
今今。
“对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说喜?”祝今今戏谑一笑,将他推倒在,手指沿着他眉心的朱砂痣往清俊的眉游移,又笑,“还是说,镜卿公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我不知为什么,但我不想拒绝你。”他斟酌片刻,又启唇,“我,也许……喜你。”
“想碰哪里,又或是要对我什么……”
“……明明,这里都这么了。”她了唇,又去他的腰带,盈盈一笑:“不说话,我就当你允许我继续了。”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衣随着她的动作轻飘飘地散落在四周。待上再未着寸缕,她坦地垂眸看向江宣鄞,嫣然一笑:“为何不看我?不是说喜我么?”
喜,喜今今。
“我一定与你不是第一次相见,我只对你……”江宣鄞的声音分外笃定,只是末了,却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今今?”
江宣鄞倒一冷气,膛也跟着剧烈一颤。
江宣鄞侧过脸,握住她的肩膀,压抑将她紧拥怀的冲动,将唇覆了上来。
摧毁他所有的自持、冷静,却又令他蓦然到解脱。
今今。
“可以啊,若是江公的话……”祝今今的唇贴上他的耳廓,丰盈的乳房压在他实的膛上,被挤成一个绵的形状,声音也越来越低,越来越暧昧撩人。
他明白这是,却也愈加困惑。想要回吻她,想要将她抵在,想要听她唤自己的名字……诸多难以启齿的荒唐的念一与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