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一个舞龙灯就让你如此打扮。”舒宜起向室走去，挑帘，看着她的背影，来到她的后，正想说什么，却突然从镜中发现文卿此时梳的是妇人发髻，光溜溜的脖没有丝毫青丝遮掩，惊：“你一个未阁的姑娘，这么梳是什么？”

        “什么未阁，你不想想我都几岁了，我再梳女孩儿的发，你说我像什么样了。”文卿起回，巧笑倩兮，“何况人家现在还喊我掌柜的，喊我东家，我不得拿拿样？”

        声音越过窗外，向着隔的静室去了，片刻又折回来。

        闲话聊说，外面桃回来了，手里拿着细长的木盒，“姑娘，香买回来了。”

        “在么？鹤生？”秦秀娥掀起竹帘，将脑袋探来。

        坐在帘外横榻上的梁舒宜晃悠着小，看着她的背影，戏谑：“不是说不去，没兴致么？”

        吻罢，鹤生将唇退开一些，一面解着她的衣服，一面笑着问她：“这回呢？姑娘也是找我来亲一亲抱一抱的，还是想要与我温存呢？”

        “突然又有了不行么？你都把店关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鹤生阖上匣，将其在手中掂转了半回，遂收屉，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自己的边。文卿过去，便被揽坐其上。

        “唔……”文卿难耐地呜咽着，腔益发起伏不断，她觉浑都燥起来。

        “鹤生……”腰上一紧，她觉坤的气息正在她的锁骨上，酥酥麻麻，十分撩人。

        梁舒宜大摇大摆去了。文卿从镜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乐不可支，又一一摘取了上的簪坠，素剌剌只留了一简单的碧玉簪。

        文卿啜着泪，渐觉好些了，但看着她衣服上的湿意，又不好意思地低，“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好好休息，伤若是犯了，记得找人给你。”

        文卿也不怕，乐呵呵地笑着，“金屋藏怎么了？有本事你也藏一个去。”

……”

        “不好意思，你若不喜，我不说便是了。”她低声笑着，仰着脖颈来吻她。

        此时鹤生正在书桌前翻看簿，文卿轻轻袅袅地来，竹帘微动，鹤生应声抬睫。

        微凉的指尖探着光的脚踝往上，鹤生还未说什么，外面便传来少女清甜的声音，“鹤生、鹤生！”

        如此的段，梳得温婉齐全，笑起来，更是显得妩媚。

        她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掌着她的，温和而有力，尽未解一粒盘扣，但其中的不容拒绝，已让人意乱神迷。

        二人就此话别。

        文卿一怔，嗔：“为何长总是想着我成亲？”

        她一面说，一面又回到镜前，从妆奁一二取了簪坠，给带上瞧着左右打量。

        “呸，你才老，我看着比你是年轻多了。”

        舒宜梗了一，忙避开视线，“你拿样就拿样，就是看着不知老了几岁了。”

        “鹤生，”她轻声唤她，碧玉耳坠晃动，白皙细长的脖颈微垂，她将一木盒放在桌上，轻轻推至她的，“迁居礼，买了些降真香，都是上好的，希望你能用得上。”

        “这个啊，”文卿抚着自己陌生的发髻，赧然哂笑，“舒宜说我这样看着老了许多岁，我想着，老成些兴许好事一些。”

        她自己则从店里薅了两盒胭脂，坐在镜前，整齐地将发盘梳起来，喜气洋洋地打扮起来。

        是秦秀娥的声音。文卿惊慌地看向声源――

        鹤生看了她一，一面打开木匣，阖目细嗅。在扑鼻的木香之间，她沉声询问：“怎么突然换了发髻？”

        “你、好，藏就藏，哼，走了，某些人不迎我。”

        事实上是因为秦秀娥昨天也邀请了她，她说鹤生也会去，那她必然不能缺席。

        过了两日，鹤生搬了隔院。

        “不老，看上去像有夫之妇，很诱人，”鹤生的手指轻轻地撩拨着女腰间的，但是过多逾矩，“我想姑娘若是成亲了，大抵就是这个样的。”

        “先放着吧，”转与舒宜，“你娘说你整日来我这里不着家，都快年叁十了，你再不回去，我都没脸再上你家了。”

        早上，文卿吩咐桃准备了两盒降真香，预备午的时候送过去，当作迁居礼。

        “我、”文卿脸上一阵燥。但这让她如何回答？她支支吾吾了片刻，实在说不，但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褪去了一大半，自也知不必多说，揽着她的脖，杏眸半眯起来，“长总是欺负家……”

        “你这是给我逐客令？”舒宜叉腰，“好啊你个宋文卿啊，背着我金屋藏了？”

        雾霭玉间，只见粉盈盈的女着云步来屋。

        午膳刚用，她拿上桃买回来的香便去了隔院。

        门被推开，少女的声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