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将赵王的赏赐都分给了士卒,不只是活着的这些人,就是对那些战死的人,赵括也令赵傅等将领,务必将这些赏赐分给他们的家人,不能有一个人被落下,若是不够,可以跟自己要。戈瞪圆了双眼,他看着将台上的马服子,揉了揉双眼,方才抓着一旁的赵傅问道:“马服君还活着?”
士卒们抱着那精致的布帛,拿着rou食,纷纷哽咽,说不出话来。
士卒们哭着朝着赵括不断的俯身大拜,战争的胜利,与士卒们没有关系,除了秦国,其余的士卒,是拿不到赏赐的,打赢了,主将心里开心,或许还能犒劳三军,可是,将所有的赏赐分给士卒的行为...赵王的那些精锐们,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续握紧了双拳,看向赵括的目光更加的狂热。
抱着赏赐,士卒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校场,再三与赵括告别,而戈,赵布等人就忙碌了起来,四处为伤亡者的家属送去赏赐,另外,就是替赵括感谢他们的英勇无畏,邯郸城内外,哭声一片。许历站在赵括的不远处,不知在回忆着什么,傻笑着,这还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
赵括的行为,在邯郸城内炸开了锅,而赵括没有理会这些,他急急忙忙的赶往了马服,他要去见自己的母亲。
王宫之内,楼昌坐在赵王的身边,认真的说道:“马服子将您所有的赏赐都分给了士卒,士卒们非常的开心。”
“哈哈哈,好啊,寡人听闻,先王曾赏赐马服君,而马服君将赏赐都分给了士卒,士卒们都愿意为他死战,寡人对此很是羡慕,没有想到,寡人也有了真正的马服君啊!太好了,寡人还要赏赐他!”
楼昌一愣,方才继续说道:“马服子都要超过马服君了,他可是将所有的赏赐都分给了士卒,一点都不曾留下,如今的邯郸内外,所有人都在高呼马服子,尤其是士卒们,都不服从其他将领们,只服从马服子的军令。”
“哈哈哈,好啊,马服子都超过马服君了!寡人有这样的大将,武安君又如何?太好了,寡人要重赏他!”
楼昌险些揪掉自己的胡须,他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上君啊...马服子威望太高,又过于年轻,若是您现在就赏赐他高位,日后他再为您击破秦国,您该如何赏赐他呢?”
赵王一愣,方才思索了起来,点点头,说道:“您说的很有道理,寡人如今将马服君的食邑归还给他,以后他再击破了秦国,寡人该怎么去赏赐他呢?”,他思索了片刻,方才拍手大叫道:“那时可以将他打下来的城池全部都赏赐给他啊!”
楼昌咬着牙,说道:“上君啊,他这威望,都要超过平原君了,国内再出一个平原君,这对您来说不是个好事啊。”
赵王冷哼了一声,说道:“平原君能带着几千老弱击溃燕人麽?您怎么能拿平原君来比马服君呢?”
“不如,寡人将平原君的食邑也拿走一些,封给马服君?”
楼昌有些懵,赵王又笑眯眯的问道:“您还有别的好建议麽?”
楼昌疯狂的摇着头,“没有了,没有了。”
.......
越是靠近马服,赵括心里就越是激动。骏马奔驰,跟随他前往马服的只有戈一个人,其余人都在忙着前往伤亡者的家庭,戈坐在骏马上,他个子本来就矮,骑着高头大马,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这矮小的个头,加上那长胡须,暴躁的脾气,赵括看到他总是有种看到矮人的感觉。
当他们冲到了乡邑门口的时候,年轻的小吏注意到了他们,认真的看了片刻,大惊失色,急忙打开了门,朝着赵括俯身大拜。赵括放慢了骏马的速度,缓缓来到了这里,小吏急忙拜见,赵括回礼,方才问道:“原先那位监门呢?”,小吏抬起头来,抿着嘴说道:“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