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医官的事,他也没有松懈,在他的号召,各地的名医都在朝着邯郸赶来,而赵王也答应了服君的请求,设立随军的医生,以及在各地治疗百姓的医官,县里设一位带医,一位小儿医,一位五官医,一位伤医,他们领取俸禄,分与县丞麾,负责为县中百姓治病。
每个家庭所拥有耕地,所拥有劳动力的数量都是不同的,有些耕地是沃的,有些耕地是贫瘠的,若是全都着统一的税率来行征税,这还是有些不合理,最好就是能设立额度....韩非也有自己的看法,赵括与韩非整整商谈了一整个晚上,都不曾休息,直到鸡鸣声四起,赵括方才意识到:已经天亮了。
这鬼税收居然还算到了这一!
韩非想要效仿秦国那样施行全盘的土地私有制,再在国君绕过贵族直接向农民收税的基础上,着四税一的方式来行税收,韩非说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赵括却是摇了摇,赵括认真的说:“我却是认为,应该要着各地的粮产况来依次的调整,着一个家庭一年的粮产况...”
当初,孔和路路过泰山时,看到一位悲惨的妇女,妇女的亲人都被山里的老虎咬死了,只剩她一个人跪在坟墓前哭,当孔问她为什么不离开这里的时候,妇女回答,因为这里没有残暴的政令啊。孔便慨:刻残暴的政令比老虎还要凶猛可怕啊!
赵括认真的计算了一列人的粮产。一个健壮的劳动力可以耕作五十亩的耕地,而他本在一年的时间里要耗费大概三十石的粟米,一亩三石来计算,那大概就是一个健壮的劳动力耕作五十亩的耕地,可以得到一百五十石粮,要缴纳一百二十石粮,自己就能留三十石...
“老..老..老师说的对。”,韩非说着,他认真的回忆着,缓缓说:“我..我..我在韩国的时候,就注..注意到了这一,韩国的税收混乱...”,着韩非所说的,因为土地拥有者的不同,韩国的税收虽然,可是真正国库的,却是很少,因为要经历层层的剥削,甚至还有些耕地是被隐藏起来的。
如今各国,谁也不能笑话谁,因为大家在征税这方面,都是差不多的。最苦的,大概就是百姓了,秦国的税虽然,可是百姓好歹是可以自己去开垦土地的,只要足够勤劳,不累死在耕地里,就还有活路,对于其他国家的百姓而言,或许依附着贵族,还可能活得去。
赵括一就会到了当初几十万士卒聚集在上党之后,留守后方的赵国百姓的绝望了。
哦,就是留正好够他一年所吃的粮啊。
这些时日里,赵括非常的忙碌,他在服设立学室,允许所有想要学习的人来学习,就是那些卑微的人,也是可以来学习,故而,很快,服就聚集了一批贫穷的人,有老有少,他们都想要跟着服君学习知识,当然,赵括也会帮助那些前来学习,却无分文,一天只能啃上一次烤饼的贫穷弟。
赵括长叹了一声,他想起了昔日孔的慨:苛政猛于虎也。
这个年代的医生,最渴望的就是能通过自己超的医术来成为君王的私人医生,获得显赫的地位,如今当然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在赵国为官,这是一个很好的展现自己医术的机会,说不定就能被服君留,成为
赵括又询问了很多的况,一直谈到了晚上,众人不敢打扰赵括的休息,乡人们离开了,赵括坐在室里,韩非坐在他的面前,赵括皱着眉,认真的说:“五税四,实在太了,我想要制定合理的税收,就必须要想一个既合理,又不会严重削弱国力的税率,我需要你帮我...”
战的时候,赋可是没少收,那比战国时的赋还要苛刻。
当然,这也不过是计算,一个家里不可能全都是健壮的劳动力,也不可能总是风调雨顺,更要命的是,家里那位可以耕作五十亩耕地的劳动力,在每年都要一个月的时间来行练,一个月的时间的来服力役,就是帮着修建路,修建殿之类的,还要时不时的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