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我还有事对你说。”江妄说，“等我两分钟。”

        又和他一来一回胡侃了会儿，我看了时间，不早了，到睡觉时间了。

        有人好奇地问：“女朋友？”

        我歪着脑袋等他说完。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看样是不想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

        “到最后我把小妖抵在浴室的墙上，勾起她一条，用力她。”他话锋一转，突然人模狗样地说了句，“真怕小妖冒，之前她就冒过。”

        语气中饱关切，一副假惺惺的可憎嘴脸。

        他顿了顿，故意放慢了语速，笑着继续描述我们上次在学校后街小宾馆里的场景。

        “没办法，之前被某个小妖了气。”他接了我的话茬，睛盯着屏幕，先是惆怅地叹了叹气，然后饶有兴趣地回味，“小妖两条又长又白，还会主动攀上我的腰，叫声也的，勾得人心。她受不住了，还会哭着抱紧我，撒一样让我快。”

        又笑了，我一步行解释：“再累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吧，鱼儿不会失望嘛。”

        四目相对，他淡淡说：“刚才那几个是我这边的朋友，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晚安。”他轻声说。

        “没什么。”屏幕里江妄眉清晰深刻，他弯了弯嘴角，很认真地瞧着我说，“我只是想亲对你说晚安。”

        “……嗯。”他此刻的模样与方才油腔调的样完全不同，我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糊应了声。

        “在去给他们开门之前，你说有事要对我说。”我解释。

        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江妄再次现在屏幕中。

        手机被他放在了床上，屏幕变成了天花板，我听到那边有好几个男声，江妄则说：“不去了，我在和人视频。”

        他停了，竟然又重复了一遍：“是我女朋友，现在还在等着。”

        挂电话之前，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到底还是没忍住，开问他：“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这是我那天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江妄好像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我听不太清。

        这次他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字正腔圆，声音不算小，我想听不清都难。

        “嗯？”他倒是疑惑了起来。

        我并没有对此作回答，也没对刚才他对我们关系的承认作追问，而是岔开了话题，意有所指地说：“果然两分钟。”

那边传来敲门的声音，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鱼儿来找你了，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