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就那么重要吗,明明你从来没有履行父亲的职责,连对恋人的喜都不肯给我………”
喻言避开了我的手,语气不重,他动作麻利地拧巾,帮我把踩脏的脚底净,护士把我重新打上滴,顺便叹了句。
“对不起………”
“说你我!很很我!”
我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我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回去。
***
我坐回病床上,喻言很快端来了一盆。
“不可以!”
“周末晚上的飞机………”
从盥洗室来后,喻言面无表地问我
用尽全的力气,我推开了喻言。
护士:烦死了,又要重新打滴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等等”
好像突然引爆了喻言的绪,他吼了句,我被吓得缩了缩脖,喻言的声音很快缓和来。
“等等!”
“抱歉,我不该对你发火的”
看来他对我已经失望至极了,也好,我能为他的,就只有以死谢罪。
“你男朋友真好啊”
好累啊,我就该把当初那个不带套的自己掐死。
“不要乱动”
空气突然安静,我和喻言大瞪小了一阵,喻言扭就走。
“我知我是个罪无可恕的混但是我真的有在忏悔了对不起我上找个地方去死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但是我还有一些事要理那个我名有叁套房产我知你可能看不上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拿的手的补偿了!”
“你的手在血,还有,怎么不穿鞋”
“这样不行的,喻言”
喻言像是自言自语般小声说了句,然后拉起我的手,带我回了我的病房。
“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了!”
“对不起我这就走”
久违的,我会到了无法动弹的觉,不是错觉,是来自enigma信息素的压制。
护士笑了笑,离开了病房,喻言突然抬看了我一
“还有什么事?”
“你想死?”
我一个跪,堪堪抓住了喻言的脚踝
“我不要歉!”
“我、我……”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好可怕,仿佛会被撕碎一样,差一就听从了要求。
“对………”
丢这句话,喻言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肩膀突然被抓住
差一又说对不起了,我连忙闭上嘴。
“对不起”
不说不知,我的肺活量还算不错。
喻言转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语气近乎咬牙切齿地问
“我不承认”
“那个,他是我儿”
找个不麻烦任何人的地方安静死去。
这种时候,我还是说不什么像样的话。
“为什么只有你对我歉”
“那个,我自己来……”
“呵”
“抱歉啊,你看起来真年轻”
为什么一副快哭来的表,就算我的确对不起你,用命偿还还不够吗。
不是说说就有的,光是接受你是我的孩就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理智了,我没法给你想要的,我没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仅碍了喻言的,还给清洁工添了麻烦,真是对不起。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