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伤!”齐楚琛再次堵上了嘴。
严暮轻笑了:“你倒是记得清楚……”
电影看了一个多小时,搁床柜的手机响起来。严暮闻声条件反坐直了,齐楚琛一边伸手在他背上安抚的摩挲,一边快速拿过手机,一看张,随说了句:“别担心,没事。”了接听。
齐楚琛一早九过醒来要起,结果被摁回去继续休息,不准起。冬天激透了人的懒劲,作为继续躺床修养的交换条件就是:齐楚琛要求门换个味。
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净,窒息的酣畅淋漓的觉让人快要晕死过去,严暮刚说几个字:“你的伤……”
“认识你之前,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取向会是这样。我以为我可能会单一辈,或者是找个女孩结婚凑活过一生。不过可能我命没有那么惨,所以我认识了你,也是你带给了我完全不同的人生。”
完事后严暮就后悔,小心翼翼各种确定齐楚琛状况,确定没有什么不适才搂着某人睡去。
“这次受伤后,我经常在想,我是不是要给那个租车公司写个谢信。谢他们的失误,让我没租到车,才有机会坐上你的车,和你认识。”
齐楚琛开着车,碎碎念了一路。严暮看着他的侧颜,看的睛酸胀,鼻发酸也不愿意挪开双。
一场既算晚餐又算宵夜的餐完毕,已然接近凌晨。齐楚琛没喝酒,开着车载着严暮走在隆冬时节午夜的路上。
再然后是浴室里声,呼声,低混作一片。窗外的雪的更大了,飘来的每一片雪花都显着不同的轮廓。世界上没有一片雪花是相同的,人生里没有一个人是相似的。不同的人带你领略不同的风景,犹如不同的烈酒,激烈碰撞然后交醇厚。
晚上的那些酒,在屋里逐渐升的气烘托,一的发挥了来。两个人拉扯着跑上楼梯,走几步又是窒息般的亲吻,短短的楼梯花了十几分钟才走完。
然后把一碗陈红豆沙放在了齐楚琛面前:“听严暮说你喜吃甜,我安排后厨熬的,吃完还有。不够甜,糖罐在这,自己加。”
齐楚琛给他倒了一杯温柠檬,让他喝着解酒。孔昭再次招呼他们楼,楼已经摆上了餐桌,放上了正经的餐。
“你们都没吃什么,吃饱在回家。明天好好休息。”孔昭招呼大家就坐,分发碗筷。
十过,宾客陆陆续续离场。十半过除了严暮公司的人,其他基本都走光。
车的时候,齐楚琛几乎是拽着严暮了屋,一关门,就把严暮压在了画框旁边的墙上,凶狠的吻了上去。
“行吧,我知了,收拾收拾就过去,很快。”齐楚琛语气慵懒的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转年就要到了,齐楚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昨晚亲自场,猛烈撩拨终于勾的严暮受不了,禁/n久的两人,终于破了戒。
孔昭跟严暮说了声,你们上二楼休息,先别走。严暮也没问拉着齐楚琛上了二楼休息,站了几个小时实在是累得慌。
“什么时候这种事都要我们面了?还是我和你亲自面??”
“不困。”严暮清明看着齐楚琛。
“你困吗?”齐楚琛伸右手牵着严暮的手。
天空飘起了雪花,严暮终于开说了一句话,虽然带着颤音却一不影响齐楚琛鼻没来由的泛酸,他说:“我们相识于绿叶葱郁的夏天,现在走在漫天雪花的冬天。我希望我们也能像可可苏里那两颗夫妻树一样,走过无数轮回交替,从少年到白。”
活添上了一笔又一笔新奇的颜。对此他全然没有想过抗拒,一切都甘之如饴的接受的,想想真的奇妙。
孔昭凑在两人面前,小声说了句:“你这千年铁树都开花了,我不得仔细留意你究竟是挪到了哪片沃土啊……”
严暮听着齐楚琛清冽的嗓音,大拇指反复摩挲着齐楚琛的手背。
两人一起赖在床上,打开电视挑了个电影看着,熟悉温的气息萦绕在四周,齐楚琛在父母走后第一次觉到:这个冬天不太冷。
“那我们转转。”齐楚琛开着车,刻意放慢速度,在午夜的城市里穿过万千霓虹。
“我不知以后会是什么样,我只知现在当,我和我的人在一起就足够了。”
也许只是这个人,只能是这个人,才能给他的人生撕裂一,然后洒绚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