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本来都被曲歌近的话说心安了,现在看见于慢岭拿石想砸窗,她的心就难安了。
于慢岭抓着石,砸在了车窗上。
见终于甩掉了于慢岭,霍扉婷长长呼了一气,捂住没有降速度的心脏。
真是遇到了神经病。
曲歌近沉默,看了看她,打开车门,车走了路边的一家便利店,再来,手上捧了一杯咖啡。
霍扉婷边鼻涕泪,边说:“……我是被要挟当他的女朋友,你可不可以替我向宁博说说,我是不得已的。”
她摸着脸上快消散的淤青,说:“这些都是于慢岭
“……不好意思,你有没有卫生纸,我鼻涕快来了。”
曲歌近见过的霍扉婷,不是这样的消极疲倦,她那副当捞女想上位的心,全都在卯着劲。
用一手指戳在了霍扉婷的手臂上,想把倾向自己这边的霍扉婷戳开。
“好了,不要喊了。”
“曲歌近,开车啊,开!”霍扉婷看见于慢岭后,绪恶化,不顾曲歌近的受,拉上他手臂,求他开车。
后续车涌上来,淹没了他。
砰。
“曲歌近。”
“还有这个……”霍扉婷解开手臂缠绕的纱布,伤。
一个在s集团无薪的打工仔,能有什么能力帮助自己。
“曲歌近,曲歌近……”
听见不是宁博让曲歌近来找自己,霍扉婷的绪更坏了,语无l次:“完了,不是宁博,那于慢岭这个变态还会缠上我的,怎么办,该怎么办……”
于慢岭见拍车窗恐吓不了霍扉婷,改为转去路边抱了颗大石,向他们走来。
“你都有男朋友了,宁博他不会碰有主的。”
提到男朋友,霍扉婷的绪难忍,大声说:“那变态不是我男朋友,是他比我的!”
讲到一半,就哭了起来。
霍扉婷抬起发红的圈:“和你说有什么用?你又帮不到我。”
这杯咖啡其实是曲歌近买给自己喝的,霍扉婷自觉的从他手里拿走咖啡,他也不便开从她手里要回来了。
“谢谢。”霍扉婷从他手中接过咖啡。
驾驶车窗外,霍扉婷就害怕的往曲歌近这边靠。
看见了坐在驾驶位的曲歌近,于慢岭那模样简直是像要杀人了,拍着关闭的车窗愤怒喊:“贱人,你又找男人!”
曲歌近愣了,不愿的再次打开车门,从便利店买了一包纸回来。
当于慢岭就要砸第二次,曲歌近注视着前方,在红灯变绿的那秒,启动了车。
“怕什么,车窗和车门都锁了的,他把手拍断了都不来,你把坐直,别往我这边倒。”
曲歌近摆脱她。
“发生了什么事。”曲歌近把车安全地停在了路边,松开了上的安全带,“你和我说一说。”
现在这副样算什么。
她权当把曲歌近当成一个绪垃圾桶,把于慢岭对她的事从到尾讲了一遍。
“看见了。”曲歌近嫌弃地看着拿石想要砸开车窗的于慢岭。
“说说吧。”曲歌近关好车门,调了调座椅,“说不定我能帮你。”
霍扉婷捂住耳朵叫声。
曲歌近往后靠去,不想挨着她。
“讲那么大声嘛。”曲歌近被她的声音震得耳膜一疼,转看了她一,“你平息你的绪,那人不会追来了,还有,不是宁博让我来找你,是我自己来找你的。”
这完全不是曲歌近印象中的霍扉婷。
霍扉婷咬着手指,颤抖,开始焦虑。
这么多天,霍扉婷都没个倾述对象。
“宁总让你把我接去哪儿?酒店?餐厅?还是……”
于慢岭被突然开动的车一带,没有征兆的向前扑去,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