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在她脸上晃动,清澈的双蓄了一泪,呼颤颤地在发抖。可她丝毫没有退,反而伸一双勾魂手圈在他脖上贴近他,一吻上他的结。
可他对她实在凶不起来,手背硌在虬曲的树上尽心尽力地将她的后脑勺护住,将她的嘴唇里里外外地品尝过后,又开始很温柔地。
涨痛不已,他拉着樱招的手去抚摩那团胀。她深了一气,顺从地张开五指隔着衣去抚他。一不留神外袍就被他完全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脯与肩完全展在他前。
“你……”咙要被烧了,他的声音有些哑,“一个人冷静好了?”
她没发现斩苍在听到这句话后,脸渐渐变得有些沉,只继续自顾自地陈词:“但我是个很挑剔的人,如若不是觉得你天第一好,我是断然不会与你那种事的。”
耳垂被他无意识拨着,她整只耳朵一直到脖颈都是麻的,呼中满是木香味,快要上瘾了。
这在她看来是第一次与斩苍接吻,男阔大的膛将她的视野遮蔽住,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拘住她的脖,连同巴一起卡住,要将她吻碎似的,呼都有些狂乱。
逡巡过她的发,将她额前的碎发乱,他伸手替她拨到耳后,指尖就停留在那片泛着粉的细肌肤上没动。
将她完全钳制住的姿态,似乎暗了许多的怨气与许多委屈,要对她行惩戒。她被吻得有些吃不消,偏着脑袋张嘴呼,还没几气,又被他一把掰回来,叼着。
她暗自定了定神,迎着他的目光说:“斩苍,虽然我记不起以前和你是如何,但我了解我自己。我这个人吧,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也的确对好看的少年郎兴趣极大……”
“是这种事吗?”他退开了一距离,声音近乎耳语,勾着樱招仰去追。
“唔――”
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叫得噪耳,更噪耳的是唇交缠时的唾声与息声。樱招被斩苍压在树上,一颗心得快要撞破膛。
呼啸的松风刮过他的脑,他已经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想对她更过分一。
月光一片冰肌玉骨,白得晃。
斩苍再也不想忍耐,隔着亵衣便叼住了她的。
贺兰宵亲她时也带着难以言说的凶狠,但那种凶狠就跟狼崽一般,总有些虚张声势。可斩苍不一样,他更擅长掌控与压制,这是他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
没等她回答,在她耳后游走的那只手突然住她的巴,再无法克制似的抬起她的脸吻了过来。
“那种事?”一坛醋悄无声息被打翻,斩苍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伸手将她的腰揽住,力紧得快要让她窒息,“哪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