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婶眉一皱。

        听声音，居然有耳熟。

        “什么？！虚无教教主死了？什么时候的新闻啊？”

        就在这时，楼传了三三两两的抱怨声。

        清咳一声，他将房东大婶拉到自己屋里。

        怂成这样也是少见了，居然真的买了条狗护家。

        房东大婶这才注意到，方义家门，拴着一条金犬。

看到这个东西，方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名可疑的记者。

        “肯定是的。对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房东大婶，你不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吗？”

        “咳！房东大婶，借一步说话。”

        等到楼里的人都来，方义顿时一愣。

        “果然这里也遭殃了，也不知是谁恶作剧。一夜之间，整个大楼里，每人家的门，都被放上了这种小纸条。”

        方义立刻接了去，斩钉截铁地：“虚无教！”

        “不会吧，虚无教不都是蛊惑人自杀的吗？怎么还有主动杀人的？”

        “肯定是！而且恐怕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要玩票大的，没了教主束缚，鬼知虚无教还剩什么妖鬼怪。”

        “动不动就杀人，现在的恶作剧越来越过分了。”

        尼玛，这是真怂啊！

        “报警，必须报警！调录像，看看到底是谁在搞事，顺藤摸瓜，把虚无教的人揪来！”

        “遛狗啊。”

        “你是说……”

        还是说这是游戏前，和队友商量好的信号？

        “大楼里到都是小纸条！气死我了！”

        “你有没有看最新的新闻，听说虚无教教主坠机亡了。这个时候，他手的人肯定会想办法夺权，各种不择手段，什么事都得来啊。”

        “李乌？”

        可新手到这种程度，还主动攻……这特么确定不是脑有坑？

        “房东大婶？”

        “到底是谁啊，搞这种事，刚刚开门的时候，我都被吓了一。”

        领的房东大婶，看了方义手中的纸条。

        说实话，以目前的信息而言。

        看过新闻，确认事实，再加上方义在旁煽风火，房东大婶心中真的有虚了。

        这两种可能，属于五五开，哪种都有可能。

        “好，好！我这就去报警！”

        “邪教啊！你想啊，邪教第一步肯定控制思维，让人自杀也只是确认信徒服从度而已。现在自杀都不怕了，那一步肯定就是让人替邪教办事了。而且……”

        “难真是虚无教的人在恶作剧？”

        这让房东大婶有些郁闷，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比她还没生活常识的死宅。

        方义心中一动，沉了：“应该是有人晚上偷偷放的，我昨晚回来的时候，还没见到纸条。”

        结果一天没见，就比自己还消息灵通了。

        方义危言耸听，说的言之凿凿。

        说着，方义翻开手机，调新闻。

        “那，那我们怎么办？”

        方义突然压低了声音。

        方义怎么可能不知房东那种神的意思。

        “就昨天啊。”

        这一，房东大婶看向方义的神，立刻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