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诱希制酒吧的酒保,将牙少的联系方式骗来,然后再勾引牙少上钩。
以面前这个小恶的手段,完全可以绕过自己,将牙少约来。
话音落,匕首再次贴紧站街女的脖。
顿了,方义继续:“至于联系方式,我会帮你到,你就待在这里等我吧。记住,别想逃跑,也别耍花招,不然后果如何,你应该清楚。”
死亡临近,站街女再次惊恐声,声音变得又尖又细。
不然这站街女哪来的力气,又是怒骂又是哭泣,最后还能神志清醒地回答问题。
站街女足足等了十几分钟,确认方义真的已经离开了,这才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觉到死神镰刀暂时停顿来,站街女重重地松了气,有种逃过一劫的觉。
若是昨天之前,她能自信地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这一次,方义是打算死手了。
最后压低鸭帽,大步走了房间。
“看来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困难啊。既然如此,刚才的问题,我也能回答你了――不好意思,我不能放你走。”
说完,方义将臭袜重新堵在站街女的嘴上,然后开始收拾桌上的装备,整备了一番。
“八成?”
然后,手上力继续加重。
呼。
“别紧张,你提的方法还是很有趣的。至少在毫无防备这一上,我觉得非常不错。”
“有意思,说说你的方法。”
因为据她所知,男人对于已经上手的猎,暂时是不会有第二次的兴趣。
“不好意思,三成概率太低了。我想找牙少,有很多办法,你并不是唯一的一条路。”
只可惜,一切都是无用功。
既然酒保有牙少的联系方式,那还有她什么事?
方义终于停动作。
在努力了一个小时,手腕都有些红之后,站街女才终于放弃了挣扎。
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诱。
随着方义门,房间重新变得安静来。
站街女顿时醒悟了过来,吓得额冷汗直冒。
方义停动作,意外地看了站街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通过老旧百叶窗透来微弱的光源,勉可以推算的,时间已经从早到了午。
死亡的威胁,再次席卷全。
既然对方没有利用价值,还有可能暴自己的位置信息,自然没有必要留手。
听到这里,方义突然笑了。
别看站街女刚才血了那么多,其实全都表象,实际造成的伤势并不严重。
三成?
因为她发现,方义给她的绳,实在太了,本挣脱不开。
整理了一思路,站街女将自己办法说给了方义听。
“对啊,牙少平时就喜去希制酒吧,酒吧每次有新来的女,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他……啊!”
“你是说,那个酒吧的酒保,有牙少的联系方式?”
站街女全发颤,生平第一次,大脑开始如此激烈的运转起来。
“等……等等!七成!不……八成!只要你让我试一,我有八成把握,将牙少再次约来!”
但今天,她却没了这个信心。
“等……等一等!我能到,我有三成把握,再次约牙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