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岚:没有,但我为了耳清净挨个聊了两句才拉黑。但愿我嘴够毒,落一个商奇低的好名声,绝了那些媒人的念想。
杨岚:哟喂连你都学会我彩虹屁了?
杨岚:很多问题也不是换个地方就能一劳永逸的,再说吧。
杨岚:B是大厂码农,本科是葛同学,CMU的master,当年没考上M大就成了他一辈的痛,痛骂什么一考定终生,聊到什么理想破灭啊人生弯路啊反正就能兜兜转转绕到“都是因为当年几分之差没考上M大”,这心理创伤大得我都想穿越回去把M大录取名额让给他,再一想又觉得不行,毕竟没了“都怪当年没考上M大”这个借,他还怎么自我安呢?都花家里一百万去读master了还张闭别人的privilege,一塑料英语跟夹生饭似的,连package都读不准还一个劲儿给我发语音,智商没见多商确实有够低的。
夏娴:实话啊,就是这两年我接并分析了不少脑残群才明白的理。脑残们以为所谓的人生赢家就是人生中获得的title比较多而已,所以他们才会一味地追求title。可是实际上脑残和聪明人的思考方式、生活方式都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才是本质的差别,不是攒俩title就能跨越的。
杨岚敲最后一行字的时候突然觉得沮丧,好像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原本“只需要学习”的透明而纯粹的生活逐渐分崩离析,人生中的诸多问题齐刷刷一涌而至,未来不再是一条清晰的、挤满人的“独木桥”,而是一个又一个未卜的深渊。
杨岚:你说这些就是我的知识盲区了,但我跟那些男的三观不合是板上钉钉。
夏娴:你不恐惧是因为你本接受新事就快,哪怕最后发展到大家开始拼谁更擅长利用AI,你也依旧是得筹那位。
夏娴:我看你趁早也来吧,我听着你吐槽就很窒息。
杨岚:C是M大学长,纯题家,本科直博之后制养老,天天搞些消磨生命的活儿,我看着就是慢自杀,人生完全是被一些不用动脑又毫无意义的东西组装成的,以至于自的知识系常年不更新,落后时代至少两个世纪。提起人工智能,就说什么是潘多拉的盒,这跟封建社会盛传照相机能摄魂有什么区别?
商得漏油,看照片我只想叫大伯。
夏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
夏娴:不是,不对啊!你还真聊上了?你跟周凯没分手吧?
夏娴:唉,人工智能现之前,很多人的也就是人工智能的活,比如搞什么小说仿写抄袭的低端码字工,厂追赶线裁怪的商业画手,只不过人工效率比较低罢了。
杨岚:是啊,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在AI面前不也一文不值,这不是科技发展的正常现象吗?很多只能dirty work写屎山代码的程序员基本也用不大了,我就看那些人的女朋友还他们智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