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说,“我困了,抱我去睡觉吧。”
但他把坏心全报复在了她的上。安焰柔越是觉得、觉得刺激到有些受不了的地方,他就越是要去逗,脆弱的乳尖被少年到发红,连那尾巴都没能逃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搓。
安楚随最后决定接盆给她上。等他端着从卫生间走来时,却发现沙发上的人影不见了。
可是...
安楚随在她的轻呼声中悄悄去了一手指,又俯吻住她,勾着她的啧啧缠绵:“这样会不舒服吗?”
他说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贴着柔的刮蹭,结了。
等他终于及她的私密地带时,那里早已湿不堪。
所以她是明摆着把自己当替?
大概是因为醉了,她忘了把尾巴和耳朵缩回去,挤在他怀里一拱一拱的。
“...你才不知。”
她别过:“可以。”
正在亲吻她脯的少年见到她的反应,忙停住了动作:“...不舒服吗?”
安焰柔不服气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看,我好好的!洗个澡而已!”
安楚随尽量忽略手里细腻的,目不斜视地抱着她房间。
“我知。”
他把她放到柔的床单上,正想扯过被给她盖好,却被安焰柔猛地反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意识模糊前,唇上传来轻柔的。
“你喜我,真的吗?”他还是忍不住问。
安楚随深一气,还是忍不住住她的脸颊:“我是安楚随。”
好,又湿乎乎的。
安焰柔,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像是在盖章。
它打了个哈欠,转一蹬就往他怀里扑。安楚随慌忙接住,还没熟悉臂弯里的,小白狐蓦地在一片白光中重新化作了人形。
“晚安,我的。”
“唔――”她在亲吻的间隙问,“已经去了吗?”
窗外开始雨了,但屋的温度却在悄然升。安焰柔躺在熟悉的床上,脑里迷迷糊糊地闪过很多画面,一会是哥哥为她饭的样,一会是以前的那些荒唐梦,一会是她和哥哥冷战的样......
“呼――”
没有自己的那个世界,哥哥是怎样生活的?
好想和她。
“嗯――别一直――”
“那你知我是谁吗?”
“安楚随。”她忽然叫他的名字。
她,双夹住对方瘦的手臂,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
“我知是你,安楚随。”她那双漂亮的狐狸认真地看着他,“安焰柔很喜...但是又不敢喜的安楚随。”
少年凝滞了许久,终究还是低再次她的。
她泪模糊地摸着他的脸:“哥哥...”
“真的?”
总有一天他会超过任何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
不知是因为悲伤或是刺激,她的角落了一颗泪。
“这里?”
“真的。”
在少年不太熟练的抠,安焰柔习惯了的异,甚至还有心指挥对方:“你可以再去一...上边一...啊...”
路上还要小声反驳一句:“我不是你哥哥。”
“不可以――”
“不可以吗?”他问。
替就替。
安焰柔长吁一气,渐渐觉得有些沉重。
“嗯?”
怎么好像不是很痛。
“......”
光的。
安楚随本来不打算趁人之危的。从带她回家开始,他就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她醉了,如果自己轻举妄动,明天她清醒了把自己赶走都是有可能的。
白狐听到脚步声,抖了抖绒绒的耳朵。
她笑了:“我没醉,我知你是谁。”
他失笑:“我们今天不,没有买套。”
他急忙把盆巾放在一边,绕着客厅找了一圈,最后在靠近阳台的地毯上发现了散落一地的女衣和...一只正在赏月的小白狐。
他真的收回手,她却又顿住了,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焰柔?”
“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