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H) -
彼此的呼声都很重,他撑起上半,半眯着看着柔柔的女人,动作迅速又凶悍。
落在随意耳里,他很是受用,闭着,激烈的肢交缠发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知夏只觉前一白,脑海里像是烟花璀璨,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儿,着气。随意栽在她上,疲力尽地抱着她。
呼渐渐平复,他咽了唾沫,鼻,着尖卷走她后颈的细汗。
一边力一边抱着她咬耳朵,“还有更的,要不要带你去床上看看?”
刚刚折腾了一番,一的汗很是难受。他抱起知夏,走浴室里冲澡。双手自后拢住她的饱满,带着意,“这里也要洗净。”
“我真的没力气了……”
汗落在枕上,知夏声音哑地乞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寻到他的腰窝,知夏着他的脆弱试图加快他的节奏,随意知她的心思,咬着牙不肯结束。
被他一个深得搐起来,知夏仰着好看的脖颈,大概是他要得太狠,她泪了一脸。
“不要了,随意……真的不要了……”
她断断续续哭着,浑僵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哼哼。心里一直骂他臭混,说一整夜真的就折腾了一整夜。
她一一地颤抖,声音低低,“老公……”
随意心舒得不行,动作丝毫不减弱,“再叫一遍,我还想听……”
随意不释手地抱着她,这个时候的她最可了,百般柔温顺,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天光照窗纱,已经疲力尽的女人侧过发般的咬住撑在自己旁的手臂,男人却始终不为所动,动着瘦的腰肢,大肆掠夺侵占。
随意低住她耳垂,嗓音低沉嘶哑,眸底闪着光,“乖,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知夏着冷气,虽然讨厌他的卑劣,但是当依旧柔地叫,“老公,我真的好累了。”
他停不来也控制不住,紧紧地抱着她,激烈地冲撞着。大床随着他的动作发吱呀的声响,他索抬起知夏一条,跪着往前又送了送。里窒又磨人,他一被紧致磨得发麻,隐隐地快要绷不住,嘶吼着颤抖。
她躲着,却被他反手逮住压在墙上,两手臂托着她离地。知夏抵在他,捶他结实的腔,“死了!硌得我好痛!”
在她窒的包裹,随意长长吐气,仰着释放自己。
亲密无间的甜蜜时刻,随意咬着她耳朵,喃喃,“知夏,我好你……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