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谢濯来说,我就是一个前几天还疯狂喊着要和离的暴躁妻,一天晚上忽然就平静了,甚至还说了「他」。
我将我灵魄的记忆,大大方方的讲了来。
“你把你断了的右手包一包。”我,“这个事很复杂,我只说一遍,你一起来听怎么样?”
我心想,也是。
此时此刻,自然没有任何再需要遮的了。
他拽着我,清朗的目光却绪复杂的看着我。
我觉得震惊。
对于我来说,我走了几千年,才走过了这一路山一程一程的心路历程。
昆仑结界外,那巨大的黑手也在阵法的攻击,被逐渐击碎。
谢濯皱眉,打量着我。
每个画面,当我讲来时,熟悉又陌生。
这前后衔接太过紧密,有些过于奇怪了。
我与谢濯和离,到穿梭五百年时空,二次穿越,去不死城,经历谢濯故,昆仑毁灭,我又回到数千年前,来到了谢濯幼年的时候……
她方才已经很合的没有打断我了。如今,也是我该合他们,把这些事都说清楚的时候了。
我一把拽了谢濯的手。
随着我的讲述,我记忆里的画面也投到了石镜之上。
“你……被邪祟之气了?”
石镜里,九位主神影悬浮,已经在静候我们。
谢濯当然,不会拒绝。
“我?”我愣愣的看着他:「我没有啊。」我说……”你刚才才是了!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能一抹嘴就不认了!”
我转,望了西王母一。
“无论如何……”西王母的声音,从另外一边穿了来,“九夏,你有很多事,需要与我们解释。”
及至「小狼」现又消亡,我都没敢看谢濯的神。
一切似乎都平静了来。
每一步,谢濯与主神们的神便更沉一分。
将这些事,当着他的面再细数一遍,我其实是有不好意思的。
而我,我还吻着谢濯,甚至不介意当着西王母的面,把这个吻再更深一……
我讲完了鹊山的事,便飞快的掠过了后面的事。
就在这时,我倏尔被谢濯推开。
谢濯包好了手,我们一起去了西王母主座背后的那秘密空间里。
起来的邪神,自然也无法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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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镜中的画面显我冰雪、烛火与夏花时,我旁的谢濯微微一颤。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谢濯反客为主,左手擒住我的手腕,将我一拽,把我揪住他衣襟的手扯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