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起，车继续平稳向前，话题没朝着她预料的方向而去，又被这一看得莫名心虚，苏忆秋识趣地不再乱撩，安静地看着车窗外繁华都市的不灭霓虹。

        苏忆秋无言以对，她不知为什么秦思学总能如此锐，她的脑中警铃大作，有种阴暗的灵魂被拉扯到阳光暴晒的灼痛，从心底蔓延开了一种玩脱了的恐慌。

        来日方长，而他们才刚刚开始。

        “我……对不起……”她艰难地说，万万没想到这会让他不快，“求您原谅……”

        她的呼落在他的手背上，像一片花或是一只蝴蝶，话语间酥麻的振动仿佛要从肤的血一直传到他心里。

        隶对主人诚实是很好，只是她的诚实总让他有手。

        他的语气重新归于温和，“就算我们没有这层关系，为你的学长，我也会帮这个忙的。难我了你的主人，在你里就只是一个男S，再不是别的了？”

        公寓楼虽然有电梯，但从停车到门的这段路并不短，秦思学背人背得十分辛苦，就算有苏忆秋在后面帮他扶着夏末雪的后背，然而失去了意识的人无法合，远比背一个清醒的人更重许多，终于把这个女孩放到苏忆秋公寓的床上的时候，他汗已经到巴上了。

        她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手，低在上面虔诚地吻了一，用嘴唇磨蹭着他的手背柔声，“我发誓。”

狡猾的小东西，言语无忌会给你一种她对你毫无保留的错觉，将深层的思想隐藏在表层的诚实之似乎是她的惯用手段，看不穿的人就会被她这种带有针对的讨好糊过去。

        秦思学在心里叹了气。

        秦思学从床柜上的纸巾盒里了张纸汗，他打量了一这间小小的公寓，显然它的主人并不经常来，整个房间看起来和一个面积大些的宾馆没什么两样，私人品少得可怜，桌上几瓶矿泉，两叁本书，还有……随意散落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一截绳。

        不过他不急，慢慢来，他想。

        他深深呼了一次，闭了闭，打破了她特意营造的令人心神驰的氛围。

        苏忆秋把夏末雪的鞋脱掉，也不打算帮她脱衣服了，抖开被把这个醉鬼盖好，一个原本压在被的粉红收纳袋就这么大咧咧地了来。

        完全可以猜到她租这间房是为了什么的。

        现在――她抬看了秦思学――也没有藏的必要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也没有读心术，起码此刻她忐忑不安的表看起来是真的没懂，而不是故意曲解。

        秦思学接过来喝了一，继续了车上的话题，“既然说自己放，又怕酒后乱，不觉得矛盾？”

        秦思学放开手，无奈地笑了一，锐利的气势散去，仿佛刚刚咄咄人的他只是她的幻觉。

        苏忆秋瞄着他看不喜怒的脸，“而且我现在有主人了，在这段关系中我会保证对您的忠诚。”

        “淫又忠诚吗？”他手腕一翻，掐着她的巴让她抬起来，“这是你想对我展示的？暗示你是多么好的一条狗？是因为你大半夜打搅了我，怕我觉得麻烦所以想给我甜？”

        “这不矛盾啊，”苏忆秋把绳卷起来也装到那个袋里，轻声辩解，“我心理上是不排斥一夜，但理智上并不想第二天去疾控中心拿阻断药，虽然概率不大，但没必要冒这个险，何况您也知的，那种正常的行为也满足不了我，还不如我自己玩呢……”

        她装作那些东西都是些完全合合理的存在，没事人一样地从桌上拿了瓶矿泉递给他，“辛苦您了，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她之前本没有过带任何人来这里的打算，那些难以见人的玩也没藏，都是用完洗好后就放在方便拿的位置……

        苏忆秋迅速地反省自己，万分真诚地歉，“您说过我们以环境区分份的……真的很抱歉，我错了，以后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