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清楚地知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在被侵到浑发,无法控制地临近时,还是迫切地想要得到安抚。
有时候甚至会想,这笔交易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掌中是被挤压来腻,朝他仰起的脸颊爬满红,艳得像能掐汁。
小腹开始酸胀,被男人挤的大分得更开。唐心受不了地避开这目光,慌乱地寻求更无攻击的安,最后挪到了路江北的嘴唇上。
唐心努力也遮掩不住崩掉的呻。
唇相接实在是一种过于依赖的姿态,让人心生顾虑。
持续而来的快浪让呼都变得迟钝,空气稀薄而闷。
垂眸注视她的深睛仿佛沉寂黑潭,面无表地看着她被拉扯。
路江北的癖好充满着掌控,每次被路江北这样的时候,就很没息地想泪。
看上去有薄,但其实是的。
想被亲。
现在的她更适合安心一块没有脑袋的海绵,慢慢满涨,然后再被慢慢挤压汁。
路江北早就涨得厉害。
她是喜的。
被又慢条斯理地玩,浑发到骨都难以支撑,从尾椎骨升起的麻意一路瑟抖着传至大脑,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黏糊糊地缠住了路江北,勾着人脖边亲边哼唧。
倒是路江北最近常常吻她,虽然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连她的呼也要一起掠夺。
白日幻想在此刻被真实绘现,全细胞都饱足到膨胀。
路江北的面容终于开始模糊,在黄光晕里变成雾蒙蒙的一团。
好舒服。
接吻的觉并不奇怪,只是她还没有主动去碰过。
从到外被展开,被一览无余地欣赏,在清醒地失去控制时,在到达不想要的时,至今还会到忍不住的委屈。
她喜而满足的事,喜被填满,喜肌肤相贴然后被用力拥裹。
路江北在这方面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她太懂得这样的神了。
被禁锢到无可退,吐在耳边的话像把短效药,后颈连着一起发麻。
环着他的大猛地夹紧,路江北预料到地单手掐住想要后缩的腰,听到女孩一带上哭腔的叫声。
唐心仰着,几乎要沉没在这温里,脑袋发晕地从游离到巴、鼻尖,在碰到路江北的神时,心中才突然凉了一瞬。
贴着他的又又,浴带被不安分的蹭落散开,及更柔腻的肌肤。
花心在蹂躏后变得湿极了,指节都能陷去,“是这样想的吗?”
路江北咬上那红到滴血的耳垂,把怀里人混乱的息又搅断了一瞬,“白天什么时候想的?嗯?”
不过好在她并不是个执着于思考意义的人。
甚至因为上还未完全蒸腾的汽,看上去是可以亲近的。
可即便如此,在被侵齿间,唇交缠时,很容易产生想要沉溺其中的危险念,不由地滋生不该有的渴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