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咯。”

        李十三听着这话就觉得好笑，“谁让你独自一人冲第五禁区的。”

        李十三提前让青瓷多准备了两套考试用品丢在租屋门的信箱里，准考证也夹在其中。

        小窗关上，轿车后半段成为一个只有两人的小空间，顾婉轻轻靠了过来，半个贴在李十三怀里。

        想到课代表，李十三就觉得很放心，至少在考圈里，她的实力杠杠的。

        要是青瓷不受任何影响，尽全力考，李十三甚至觉得她的总分加附加分能突破750分的分数上限。

        坐6个半小时的速列车，然后直奔考考场，对于李十三来说不算太大影响。

        “有劳。”

        “当然啦，你两个月没安稳睡过试试看。”

        级轿车的驾驶室和乘客舱是隔开的，需要沟通时，隔离两边的墙上会开启一面电动小窗，司机开提示。

        稍微闹腾几句，李十三带着顾婉到安云酒店地停车场，司机早已在停车场对应的位置等候。

        行驶两个小时，车辆开暴雨区，车厢变得更为静谧。

        “李先生真客气。”

        主科三科分数常年在年段首位。

        “你想打架是不是？！”

        “嗯，等等要叫我呀。”

        “还困吗？”

        顾婉打着呵欠站在边，目送安云酒店的轿车离开。

        “当然。”

        “哼…”

        外是倾盆大雨，雨顺着窗玻璃一一，看不清街上的风景，偶尔闪电划破天空，惊人的亮度才能刺穿幕。

        虽然给了承诺，顾婉还是意识伸一只手扣在李十三的上衣衣兜里，生怕被独自抛。

        顾婉一坐到位置上就陷呼呼呼呼大睡的状态，这趟深夜速列车车厢空空，恰好提供了良好的休息环境。

        “李先生，我们要发了。”

        再加上艺术类的加分，甚至还有一些区级演奏比赛的荣誉加分...

        250号的这位司机技术老练，丝毫没有被雷雨天气延误程，反倒因为街上没什么车，到达速列车站的时间比原定计划提前了一些。

“次见，野营用品还是寄放在你们这边吧。”

        李十三脆调了个差不多时间的闹钟，闭上，打起瞌睡。

        李十三随之拉上车窗，窗帘只留半个手掌宽度的隙。

        “好的，我待会儿就叫清理垃圾的人过来。”

        李十三半梦半醒间没怎么想注意广播容，无意间看了一窗外，外全是荒郊野地，没有半某个车站的样…

        李十三打开车门让顾婉先去，再侧坐。

        可选的十多门选修科目任意选择三门组成综合科试卷，青瓷不仅擅长自己选定的三门，其他科目也很。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车厢传广播声，扰人清梦。

        “李先生太客气了，很荣幸为您服务。”

        接来是6个半小时的速列车旅程，大约在早上7半抵达芙蓉市车站。

        “再睡一会儿？”

        类似的广播每经过一个站都会播报一次，速列车也会随之停，在站台等候乘客上车。

        青瓷或多或少也会有睡不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