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厚实漂亮的地毯,在风中已经现寒意的秋日里,希格依能清晰地觉到它是温的。这或许是取材自某种兽的奢侈品,她意识到这一,忽然更紧张了。
她的阴红着在花唇形成的褶皱之外,被一邪恶简洁,蛇一般的金属环禁锢着。
安托走得很快,步也迈得很大。看得,在此前,他或许从来都不需要考虑其他人是否能跟上他的速度。
“我不知……”安托看着女孩的蓝睛里渐渐蓄起一层晶亮的泪,和叫她过来的初衷不同,他只觉得心更糟糕了。当她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他就消失了之后,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门的模样也让他觉得很不兴。
“站着什么?”已经自顾自地走到桌旁的安托忽然说,他的声音着年轻人特有的炽,意味却格外冷酷,“侍奉老的时候,你也就是这么站着?”
“抱歉,我……”希格依交握着双手,她一时不知自己应该些什么,是脱衣服,还是去贴住他讨好?在浑有一驱之不散的草药味的前提,不怎么,觉起来都很奇怪。
安托几乎是鲁地把希格依的撕开的。被丢上床的少女还反地挣扎了几,他毫不客气地把她不能构成任何威胁的压在膝盖方,毫不留地撕开了那层薄薄的织。
当希格依踏他的房间,听到那扇门在自己后几近无声地合拢时,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快。安托没有发指令,于之前接受过的“教育”,她站在门前,目光盯着脚的地毯,始终没有一步行动。
在这样摇摆不定的纠结,希格依和艾莉雅行礼别,后者好像失去了兴趣,只是轻忽地挥了挥左手便宣告了这次会面的结束。而安托显然等不及了,在她跟着这个家的小主人的脚步前行时,她不得不偶尔提起裙摆小跑两步才能追上他。
他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执行,但不知为什么,当少女顺从地解开腰间那条细细的腰带,毫不拖泥带地把裙的扣解开,让它从上落时,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他还是兴不起来。
和妹妹一样,对父亲的癖好了解得相当清楚的年轻人立刻看向了希格依的耳垂与肩膀,但随着衣的落,他发现就连那对淡的乳尖也是完好无损的。
办法,能让他对自己快失去兴趣呢?
和他的预料相同,哪怕她竭力试图并紧双,战士锐的双仍然捕捉到了那条异样的,属于金属的闪光。
“没人教过你吗,他不在的话,就要听我的。”既然已经和老缠到一起去,又何必在他这里这副模样来讨人厌?想到这里,安托只觉得更加烦躁了,他冷笑一声,命令,“脱光。”
但是,作为传承了者鲜血的战士,安托的或许能带来许多有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