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楼梯踏上这栋房屋的二楼后,琳和浅井便双双注意到这栋房屋的二楼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特殊的甜香味。
放望去,看不到几个路人。
“竟然敢居住在这种人稀少的地方……看来弥八的这个熟人肯定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啊……”
待这男声落后,琳与旁的浅井双双挑了挑眉。
纸拉门后——没有任何人来迎接他们俩。
“自己拉门来吧。”
刚才在房屋门外时,琳和浅井便听那掺杂了几分沧桑之的中年男声是自房屋的二楼响起的。
声音的发源地,是琳和浅井二人前的这条走廊的最深的房间。
回去后,果不其然——已经看不到官差们的影。
光刚才逃跑的方向,已没有光的影。
周围那数量并不算多的房屋中,有向外冒着烛火的更是寥寥无几。
同时也看不到牧村的影。
“晚上好!请问有人在吗?”
“……是香薰。”琳应,“味可真重啊……到底了多少香薰,香味才能郁到这种程度……”
这不是什么很麻烦的任务,所以琳十分快地同意了。
……
“主公,我们要脱鞋吗?”
“我在这里,过来吧。”
一言以蔽之——此地是最适合用来犯罪的地方。
所以在土间脱完鞋后,二人便将各自腰间的打刀连刀带鞘地、用右手提着,然后径直地朝位于不远的楼梯走去。
筒是岛田随携带的壶。
只是一间普通至极、在京都随可见的民房,从外表上看,看不什么特别的。
在这种地方杀人、抢劫,都没有人能够看到。
周围几乎无路人往来,因没什么人在这里居住、往来的缘故,周围也没有挂有太多的用来照明用的灯笼,使得周遭都黑漆漆一片。
“主公,我们到了。”浅井朝旁的琳说,“这里应该就是牧村他拜托我们前来的地方了。”
琳走上前去,朝前的纸拉门朗声:
被岛田重重撞倒在地后,这名青年本还想再跟岛田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岛田那因恼怒而变得相当可怕的面表后,不由自主地将本想吐的斥责话语给咽回肚中,然后默默地从岛田的边离开。
单膝跪在地面的岛田将竹筒里面所装着的朝自己的双淋去,简单地洗了自己的双后,双终于能勉睁开、可以视。
“这是什么味……?”
就在这时,那中年男声再次响起:
琳打量了一前的这座民房。
琳和浅井现在于京都的一人稀少的地方。
在与牧村他们分别时,牧村向琳说了他的一个请求:希望琳和浅井能去京都的某个地方,给他于目前京都中唯一的熟人带句话。
……
因为琳和浅井对京都都并不熟悉的缘故,几番问路来,才于现在终于抵达了牧村所说的地方。
换是一般人,肯定是不敢居住在这种地方的。
“……主公。”浅井压低嗓音,朝旁的琳轻声,“看样,牧村的这个熟人真的是个怪人啊……”
可能已经逃远了,也可能趁着岛田的睛看不到时,拐了周围的某条小巷里面。
打量了几遍前的这座民房后,琳轻声:
“混账!”岛田因懊恼而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并挥拳往脚的地面重重砸了一拳。
跟丢了光,岛田只能先回到刚才和牧村分别、同时也是牧村刚才被官差们攻击的地方。
浅井微微皱起眉:
二人缓步沿着这条走廊朝这座房间走去。
“当然。”琳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又不是来打架的,当然要脱鞋了。”
刚才那名被岛田撞倒的人,是名和岛田一样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青年。
最后他咬了咬牙关,毅然决然地扭过,朝街的尽奔去……
琳的话音刚落,纸拉门外便响起了一掺杂了几分沧桑之的中年男声:
双的视力恢复后,岛田连忙朝前、朝光刚才逃跑的方向望去。
有陌生人来访,也不走来看看来者是何人就直接让人拉门来——这种行径光用“怪异”这词汇来形容都有些不够格了。
琳缓缓拉开纸拉门,领着浅井缓步穿过纸拉门,踏上这栋房屋的土间、到这栋房屋。
望着那还残留着缠斗痕迹、但现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地面,岛田他那自然垂的双手紧了又放、放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