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绪方一样没有剃月代,而是留着总发,不过没有像绪方那样挽成发髻,而是把发在脑后束成一条尾。
“喂,你小刚才说什么呢?”胎记武士阴沉着脸大步朝少年走去。
“你用你的这招鸥切去和真正的剑术手对招的话,恐怕你都还没来得及摆你那花里胡哨的起剑架势就被人一刀斩了。”
听到这名少年准确地说胎记武士刚才的那所谓的秘剑的种种缺陷,绪方不禁挑了挑眉,然后认真打量了那名少年几。
而绪方这时也皱起了眉,好了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就迅速上前制止的准备。
见事件以和平的结果结束,绪方的眉缓缓舒展开。
至于阿筑――她现在正被这吵闹的动静给惊醒了,一脸着嘴角的,一边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
胎记武士的这正刀的行径,把周围不少人都吓得不轻。
“但既然你们如此想看,那就给你们演示一吧。”
因为这胎记武士的嗓门实在太大,绪方想不听到都不成。
胎记武士的表现在变得很彩――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
“你刚刚的那招所谓‘鸥切’,起剑架势花里胡哨,发动的攻击也是空有声势。这样的招数,本毫无实战价值。只能用来表演,糊一不懂剑术的老百姓。”
或许是因为渐渐冷静了来吧,胎记武士的脸渐渐好转了一些。
用恨恨的目光瞪了那少年一后,咬了咬牙关:“小,你捡回了一条命呢,若不是因为老大有规定不能在这艘船上擅用刀兵,否则我一定现在就斩了你。”
“这就是你这所谓的‘天真飞鸥派’的秘剑吗?这么华而不实、毫无实战价值的招数都能充作秘剑,那你的这‘天真飞鸥派’多半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剑术派了。”
“这是师门的绝技,一般来说是不能随便给外人展示的。”
随着胎记武士的离开,船舱原本剑弩张的气氛立即消解了来。
他的这记劈,就论气势的话,的确是很足,让周围那些不懂行的听众们纷纷面震惊和称赞之。
至于阿筑――她见事似乎结束了后,又把脑袋向后一靠,再次睡了过去,再次自嘴角淌。
但最后――胎记武士选择了把手搭上腰间的佩刀。
但就在这时――
而这名少年此时则接着说:
在听到这胎记武士要演示他所谓的门派秘剑后,绪方也好,阿町也罢,都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兴趣,扭看向那名胎记武士。
说罢,或许是因为没有心再待在这了吧,胎记武士一拂袖,大步离开了船舱。
那些原本旁听胎记武士讲故事的听众们,要么面面相觑,要么朝那少年投去异样的目光,然后逐一散开。
这名少年的旁盘膝坐着一个大概60来岁的老者,这个老者现在正不断扯着少年的衣袖,并不断跟这少年低语着什么,但这少年一直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这个少年坐在离绪方较远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名少年刚才的这句话,让胎记武士的脸大变。
“你这混小!区区一介平民,你懂什么叫剑术吗?竟然敢狂言侮辱武士!看我一刀劈了你!”
“唉……”这时,少年长叹了气,“这种所谓的秘剑、绝剑真是害人不浅啊,它们的大行其,是害现在的剑没落了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的长相令绪方想起了浅井――都是那种俊到若是告知绪方有许多偏众的男人包养他们,绪方都不会觉吃惊的少年。
这声音刚响起,立即让全场所有还醒着的人都面错愕之――包括绪方在。
恼羞成怒的胎记武士嘴巴又张又闭,像是在思索词汇来跟少年辩论。
年纪觉要比绪方轻上一些,大概17、8岁的样。
不少人拦在胎记武士和那名少年之间,阻止胎记武士刀,并劝胎记武士冷静来。
说罢,胎记武士腰间佩刀,然后以略有些诡异的姿势,将掌中刀举起。
胎记武士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正“就这?”的表的绪方,已将佩刀收回鞘中的他,现在正沉浸于周围人所投来的震惊与称赞目光中。
少年刚才那一句话,都像是一针一样扎胎记武士的心。
“我刚才说――你刚才的那所谓的秘剑,只不过是华而不实的招数。拿这种华而不实的招数来充作所谓的‘秘剑’,你的那什么‘天真飞鸥’一定也不是什么很的剑术派。”少年毫不示弱地将他刚刚所说的话给大致重复了一遍。
“呵……”绪方“就这?”的表,然后轻轻地摇了摇。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声音的主人上――一个长相极俊的少年。
线让胎记武士有些飘飘然了吧。胎记武士在犹豫了一会后,清了清嗓:
一冷冽的嗓音响起。
至于那些懂行的……
胎记武士将佩刀以诡异的姿势举起后,便不断着深呼,蓄着力,在蓄足了力气后,他把刀朝前方的空气重重劈。
至于这事件的主人――那名少年,现在仍默默地跪坐在原地,对于现在正刀斩他的胎记武士,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