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朱阿姨早去休息。整个空间里只有她挥动剪刀的声音，和芍药散发来的香甜气息。

        她不回答，嘴唇住他的，咬了咬又了，分开时，睛亮晶晶的，嘴唇也湿湿的。

        蒋钧棠帮她抹去唇的，又轻吻了一才说：“晚晚，我还有工作。”

        “那刚才怎么不说。”

        向晚停手里的动作，看他，刚好男人也抬瞧她，她对他咧了个大大的笑容。颠颠跑过去，搂着蒋钧棠的脖趴在他的背上，亲昵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她把好的一束花，往男人手边推了推，他没发现。如果自己不在，希望这些小件，能陪他每时每刻。

        蒋钧棠在书房里开了一个视频会议，除了中间自己频频闭目走神之外，跟往常无异。他一次觉得书房少些许声音，好像是啃苹果的声音又或者是小声嘀咕的声音。

        “嗯。”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横着的向家债务和方舜华的威胁就更好了。

        小姑娘打开他的手：“哼，我也有工作。”

        向晚觉得自己一日比一日更需要蒋钧棠，想让他陪在边，也想让自己无时无刻守在他边。

        “哦。”女孩小小吞咽着。

        没有耳鬓厮磨，没有肌肤相贴，甚至俩人都不说话。空气里却弥漫着连绵不断的丝，好似那颗心一直躺在温泉里，被包裹着、被呵护着、被妥帖照顾着。

        直到人影消失不见，关门声也响起来。向晚才把花桶放到长桌上，摆好工，准备开始劳动。

        似是意识到有视线在注视自己，蒋钧棠转看楼的小人儿，抱着花桶痴痴的站在那里看他，不知怎么，他觉得小姑娘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俩字。

        饭吃完了，没什么理由跟男人再呆在一起，她帮着朱阿姨把碗筷收厨房，自己跑去门边抱回了花桶，站在桌旁看男人上楼。

        她其实没什么胃，但蒋钧棠回来，她可以吃一。

        *

        俩人在客厅的白炽灯，各自着手里的工作，一个键盘声滴滴作响，另一个咔嚓咔嚓剪声此起彼伏。

        被男人一把摁住，直接吻上她的嘴唇，在嘴里，直到小姑娘开始。

        “看你吃完再上去。”

手台前把她包裹怀里，打开龙带着小姑娘的两只手，用洗手温温柔柔地搓。

        她看看他，又嗅嗅空气里的咖啡香气，开说：“你还有工作要，不用陪我了。”

        “就这么想我陪？”

        “想的。”

        蒋钧棠坐在她左手边喝着一杯咖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向晚的唇角微微上扬了一，就一瞬。

        男人走过去无比自然的摆好电脑开始办公。

        “洗好了，我陪你吃饭。”

        男人和小姑娘在餐桌前坐，现在事件不早了，朱阿姨准备了一些好消化的汤汤给向晚，她盛了一碗小馄炖慢慢地吃着。

        好不容易结束了会议，他果断抱起电脑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