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媱满意：“那我可真有本事！你是不知，那会儿看见你那样想要疏远我，我心里有多难过。好在最后的结局是好的，我想，吃些苦也值得。再说了，我吃的苦，怎么也比不上你！”

        傅九渊：“这么说也没错？”

        “你当然也捡到宝贝啦！我们俩都赚大发了！”

        班媱则与傅七襄扎了厨房，琢磨着怎么能够让这普通材发挥最大的风味。她惯舞刀剑，这菜刀却不太顺手，几个月来，厨艺是有些了，手上也添了不少的新伤。

        傅九渊看着心疼，班媱却乐在其中，终于了解到这烹饪之中大有门，还打算回京之后找郑暄取经，看看有没有什么简便快捷的法，能让她更加湛！

        她依在他的肩，习惯一般地夸他：“我们观南师傅，可真是有胆有谋！我捡到了宝贝呢！”

        山上的秋冬比山寒凉太多，他们也不能只占着地方不活儿，傅九渊闲来便也帮忙打扫卫生和打，偶尔还会给小士们教习经书，俨然又成了当时那个不苟言笑的小菩提。

        张士是名医，自有想法，轮不上她手。何况，她也见着傅九渊的状态愈来愈好，说明积攒的毒气确实有在慢慢排。就前两日两人的房事来说，傅九渊比以前更加凶猛了！差害她第二日起不来，不过班媱喜这种凶猛！日后多来几次才好！

        他说得虚无，班媱大约能懂那些理，却还是发问：“那你当初还能装得那样清心寡？我还以为……”

        可这些日来，傅九渊

        傅九渊搭在她的肩上，紧了紧：“你就没想过？或许是我捡了宝贝呢？”

        他们在山上住了半年多，张士每日着约定好的时间来行针，傅九渊有时发汗有时吐血，班媱在一旁看得心惊，却从来没敢打断过。

那些修的小士时，会问边的傅九渊：“修习佛法是什么样的受？当真心中无尘埃吗？”

        “所以？是我让观南师傅了神坛？”

        不知是不是换了个环境的原因，傅七襄在山上也变得开朗许多，胆依旧是小，可却能够跟诸多小士们打闹了。张士也给她看了病，嗓上扎针着实让人害怕，她也没躲，知这针扎去不会有坏。

        他仰起，看看天上的团成一片的祥云，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好似佛光乍现。

        “还以为什么？”他笑了笑，“当时也不是故意装，是真的许多事都不在意。一心扑在了翻案的事上，别的也就不再花心思去想了。若不是遇见你，或许我现在还是清心寡呢！”

        傅九渊说好，倒是这话给张士听见了，很快他们就收到一记叫人心寒的刀。两人只能将这个计划，当场作废。

        到了雨雪多的日，小士们在屋外活动的时间就变少了，傅九渊整日呆在屋教他们读书认字，好多人都他叫傅先生，班媱直说，日后不如就在这里谋个差事，别山得了！

        “佛法深，存在于万之间。想要参透，又怎么可能真的脱离人世尘俗的一切呢？”

        傅九渊揣着袖，低了低，脚底是漂泊的浮沙，被雨带来这里，又被烈风去别。

        “别人有没有尘埃，我不清楚。可我越是告诉自己，世间万事都不重要，都是浮云，我就越是放不这些浮云。”

        她总是说些自夸的话，却不叫人讨厌。或许是人里西施，傅九渊对她，怎么看怎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