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拉住她，严婧瑶的脑大概不太够用，支支吾吾半天，季岚笑了笑，淡淡地接：“该你问了，你想问什么？”

        “我不喜生大蒜味，你吃了要刷牙再跟我亲，我喜吃奥利奥，抹茶和油味，还喜吃青花椒烤，你知是哪家。”

        “你是不是还想问工作以后？确实试过交往，但是学校有论文指标，我书都看不完……”

        “……”

        “我的课表会给你一份，变动会告诉你，我经常要写论文，偶尔会熬夜，你不要挑那个时候。上完课一般会在学校里吃饭，你可以过来找我，或者跟我说一声，我们回家。”

        “啥时候？”

        “彗星到的那一夜。”

        何况只是好阶段而已。

        “岚，岚岚，我其实，呃，”语无次，严婧瑶低着，“我不是很讨人喜，和她们分手之后没有再来往的，我……”

        “青花椒烤。”

        “蓝”

        叹气，她又闷着不说话了，季岚又心酸又好笑，眶有温，想了一会儿，有条不紊。

        语无次，严婧瑶无奈，她其实就想和季岚说：给我个机会了解你，用除了以外的方式。

        “我今年33岁，黎城人，我妈叫季琬琰，曾经任职于驻巴黎大使馆，我五岁的时候跟着她国，在外面念书，初中的时候回国，中读文科，考685分，保送南都大学，本科心理学专业，保研京华，导师任静熙，方向犯罪学心理……”

        “我会吃醋，”黑暗里，季岚忽然转过，撑着床趴到严婧瑶上，捋了一耳边的发，着严婧瑶的耳朵凑过去，依然是清清冷冷的气，“所以你在外面要安分。”

        季岚愣住。

        抛去她本的问题，“你大三不忙着保研吗？书都看不完，谁还有空天天腻着去约会。”

        唇温柔的碰让季岚有颤栗，肌肤也酥酥麻麻，不禁由着严婧瑶，等了会儿才说：“婧瑶，你要不要睡了？”

        严大律师的脑上烧了，不好使了，“岚岚，你之前谈过吗？”

        一来就是这种冷场的问题，严婧瑶肝儿一颤，汗都竖起来了，她不是才和季岚交代过么？

        “嗯。”

        “岚岚，以后，嗯……能不能给我机会慢慢地了解你，就是除了以外……”

        “取向是――严婧瑶。”

        “不要~，不困。”

        ……

        “硕博连读，写论文很忙的，我书都看不完，而且有一次去还书，被同班男生的女朋友扇了一巴掌……嗯，其实她男朋友我没有兴趣。”

        不知说什么好，彼此呼绵扯，季岚执着地维持姿势，严婧瑶有好笑，凭着觉抬起手，抚了季岚的脸。

        “呃，我？我要问……什么……”

        “最喜的颜？”

        “……”

        “那研究生……”

        “南都大学那年来挑学生提前考试，文科分数线要660以上，得离谱，我书都看不完。”

        书都看不完，老学究的世界永远和普通人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更离谱的是，她竟然能和书看不完的季教授恋，还让书都看不完的教授腾时间来。

        “……”

        “保，保研？”

        “……”

        温温的气息撩过，严婧瑶的耳朵瞬间红透，季岚重新躺回她的怀里，若无其事，风轻云淡。

        难得她主动要聊天，“你想聊什么？”

        她甚至想床拿纸，给她列一个表格。

        气氛似乎僵了，严婧瑶有急，心虚和期待交织得拧巴，她怕自己唐突说错了话，又怕季岚误会，赶紧说：“我就是，我不止会的。”

        “为什么分手？”

        “……”

        当时她问她的问题，一切仿佛回到两人最初的开始，严婧瑶莞尔，心底的。

        呆呆的，季岚只好提醒她，“比如最喜的电影？”

        看不清表，但季岚突然怀疑严婧瑶的智力平。

        这都不是买彩票的运气。

        她有兴趣的只是那本书而已。

        “……最后一个，你的取向是？”

        “最喜的电影？”

        “最喜的？”

        “大学，本科三年级。”

        “家务的话，我们轮，我比较习惯半个月一次大扫除，到时候请家政来。”

        “我，我还会饭，家务。”

        “最喜的动？”

        “不是，我，我只是……”

        “嗯……你之前说，你有过四任女友。”

        “那我们聊别的？”

        “……”

了一，又亲又吻，“岚岚~”

        “那你中……”

        “唔……”

        “黑猫。”

        “……当然。”

        严婧瑶听呆了，季岚从来没有这么“健谈”过，也一回听她这么一本正经，事无巨细介绍自己。

        黑暗里似乎听到了心声，季岚安静地躺来，枕着严婧瑶的胳膊，唇角轻轻上扬，抬起手顽地了一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