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捞不到不准休息。可是如今被他这般强行夺了鞭子,却不知怎地心生欢喜,不觉冒犯,反倒觉得他英勇无畏,与她周围那些只会阿谀奉承讨好她的男人截然不同。
“你身后那女人已经是残花败柳,不如……”曼蓉走进船内,轻轻解了衣裳,少女的胴体便全然展现出来,娇翘的乳房,小巧的阴户,以及那线条优美的腰肢,她走近了好让裴钰看得清楚,“我还没被男人碰过呢…哥哥……”
裴钰轻嗤一声,一个字都懒得再说,径直将她丢出船去,回头见莫捷脸色难堪,便道:“姐姐不要理这泼皮郡主,我们现在回宫吧,免得继续被纠缠。”
莫捷脸色却愈发苍白起来,好久才开口道:“你的身体对她有反应。”
裴钰这才留意到自己被她摸到下身,微微蹙眉:“男人看到女人的裸体自然是会有反应的,这种身体上的反应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莫捷听不进去,只觉得伤心,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其他女人而硬了起来。
“这说明你对她有欲望。”莫捷心里别扭,忍不住还是说道,“你怎能像禽兽一样,随便什么女人都能硬起来……”
裴钰脸色猛然一僵,却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低头在她耳边忍着怒意道:“若不是怕她再缠上来,我定要再操姐姐一回,让姐姐明白我对谁有欲望…什么样,才算禽兽…”
嫌隙
莫捷回宫后一连几日都郁郁寡欢,转眼便迎来了两位皇子满周岁的日子,裴钰宴请群臣,借此机会表明了日后将与皇后同朝听政一事。
莫捷知他是仍记得当初的承诺,心中动容,却并未因此而愉快起来,船上那出闹剧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去,继而撬动了她内心本就存在的裂缝——她跟裴钰之间全然不像她曾经对南宫甫的感情,他们共患难过,出生入死地战斗过,可以彼此相携彼此信任彼此宽容,可她与裴钰之间的感情牵连无非是始于鱼水之欢,最本能的渴望和抚慰,以及对彼此光鲜外表的恋慕,同时夹杂了太多互相试探、猜疑、诡计、怀疑与不信任…
可是交欢的快感往往又会像美酒一样,一次又一次地麻痹着理智的头脑,每次好像只要紧紧相拥交缠,就能获得彼此亲密无间难舍难分的错觉——她知道自己拥有他作为一个男人所有的第一次,这份占有感令她满足又陶醉,裴钰是聪明的,又是稚嫩的,而她像是一个纵容他调皮的温柔姐姐一样允许他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探索着交欢的快感和恋情的美妙与苦涩,令他明白什么是女人,什么是恋人。同时,她又深深迷恋着被他占有被他爱慕的感觉,从未有一个男人敢像他一样放肆地脱光她的衣服夺走她的清白,亦从未有一个男人会像他一样柔情似水地疼惜她怜爱她理解她……她也知道这样的沉沦似乎有些病态,可她真的太寂寞了,裴钰又每次都那么恰到好处地给予她想要的东西,她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如今她蓦地发现,裴钰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在她怀里半真半假地戏弄惊叹“原来女人的奶子如此柔软,怪不得哥哥们都喜欢”的敌国太子,也不再是那个可怜巴巴地抱着她问“我武功不及姐姐,若解了毒姐姐可会杀了我”的少年,他就像一头飞速成长的怪兽,以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成熟强大起来,而她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跌入低谷,在一个男人怀里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娇弱无助——他从来在她面前以“你我”相称,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