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有更好的家教，回学校就是浪费时间，这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尚理平心静气地和她对视，对那人侵犯的行为没有多余的动作。

        “说。”颜以琴拿起桌上的项目书，一边翻页一边应。

        “您是说两位家主？我不知他们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走到办公桌前，忍耐着心的戾气隐隐威胁：“明天就考我也一定能考得上，如果你们要用这种理由把我关在这里，我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会认真对待那个考试了。”

        “答应什么？”尚理面古怪地看了一颜以琴又看着尚迁迹。

        “是、是…”

        “我有话要问你。”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看向自己法律上的妻。

        “早恋？提过，”她抬看了他一，问：“怎么了？”

        “……”尚迁迹依旧站在茶几前，侧对着她没有说话。

        沙发上的人抬起和门边走来的人对上视线。

        颜以琴看着她思索了一阵，继续：“不过他说得也有理，最近你就不用去学校了。”

        “你也在啊，那正好。”尚迁迹看着前的人冷笑一声。

        “开。”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门外的人手势示意：“请跟我来。”

        “去年是你去学校家长会的，班主任没和你提过早恋的问题么？”

        “嗯，电梯里信号不好，”走电梯的人再次问：“真的一蹊跷都没有？你都查仔细了吗？”

        “没什么，她老师也和我说了，总归是会有在意，谁知是不是她迫人家的。”

        “喂？您在听吗？”

        “你也先回家吧。”颜以琴看着尚迁迹说，还未等到尚理离开，茶几上的玻璃杯就被她砸在地上，在室响起清脆的破碎声。

        “…合同你带走，明早签完送过来，”颜以琴对尚理说完便了一座机上的键，平静：“李秘书，送他去吧。”

        门关上后，室只剩她们两人。

        桌上的品顿时全被扫落在地，显示屏幕同样在地上碎成了块。前的人发似的拿起东西就扔，直到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再说一遍，我要回湾宁，就今天！”

        见门边的人还要多嘴，颜以琴再次对秘书：“请他去。”

        “…那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走到办公室门前时尚理挂断了通话，敲门示意过后推门而。

        “大致查过，普通家庭而已，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突然问这个什么？”

        “…我知了，如果方便的话，也从她们学校里其他同学和老师那打听一。”

        “是吗？借找得合适，”她很快就推开前的人，转过朝桌前的人质问：“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以为这样我就会顺你们的意？那个保送名额有没有全看我心，怕丢脸就别我。”

        “是。”

        “……”他的目光在那两人之间打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秘书走了办公室。

        “是这样…司机、家、辅导老师还有其他帮佣我都问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

        “你说什么？休学？”尚迁迹走上前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冷言：“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等等…您还不能去…”

        “我自己会走。”尚理最后看了她一，和秘书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你这么闹也没用，考试结束前我不会允许你去湾宁。”尚理对她的行为不以为意，毫不掩饰里的疏远和淡漠。

        “…你查过对象是谁么？”

        “那就去问！这小事都不会雇你有什么用？”

        “…你来这里什么？”颜以琴看着她的方向，注意到门边为难的秘书，提醒：“你先去吧。”

        他坐到沙发上拿起文件，正逐句确认细节，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听到了？不是我和他说的，湾宁那边的人我都提醒过了，他查不到什么。”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们！我今晚要回湾宁，机票呢？”

        她闻言疑惑地看向沙发上的尚理，那人倒像是对此刻发生的事毫不惊讶，他不紧不慢地签完手里的合同，回应：“你不参加考回去什么？我已经给你办了休学手续了。”

        “…你就这么离不开你？”她沉脸和她近距离对视，毫不留地直言：“尚迁迹，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离考试就剩一个多月时间，等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来，你想去哪里想什么都随你，录不上的话不只是你爸，我当然也可以让你和她永远见不到面。”

他们俩现在都在海垠吧？随便哪个，带我过去，就现在。”

        偌大的室只了几盏小灯，办公桌前的人见自己来后才站起亮了主灯，倚靠在桌前开：“合同在桌上，签完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