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安排?”
“没了,真没……”
谢图南忐忑不安地开始补觉,六月在他枕旁边睡得一摇一摆。就算睡着,他也很想贴着谢图南,于是不知不觉从铃铛壳里来,只有尾巴压着铃铛壳。
谢图南现在已经产生阴影了,为了避免重蹈那天晚上的覆辙,他绝对不会再允许压锅上床。
谢图南嘴
“反正南南只睡一个上午,不会脱的!”
“不怕脱吗?”
谢图南了一个着呼罩的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铃铛壳罩在他半张脸上,六月睡在他。
谢图南看着趴在铃铛壳里的幼鲲,那双黑瞳汪汪的,金轮像映在谭里,完完整整,夺目明亮。他一个心,等回过神来,已经了。
“我想……”
“治疗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的心理量表结果早就来了,今天午过来一趟怎么样?”乔瑜玖坐在谢图南心理医生的位置上几天,本没有半展,就算她能稳住,可不代表北海科技的大老板不会怀疑她,还是要尽快将这只金丝雀控制在手里。
“没可能。”
乎她意料,谢图南居然直接拒绝了。
跟大师对着,刺激!
“我要去见别的医生了!我在外面约了别的医生!”谢图南理直气壮地说完,猛地挂断通讯,然后将手机关机,躺在床上还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地。
“别提了乔医生,我家炸了,还被抓去关了一天。”
谢图南一脸痛苦。
玄朱鸟歪着看他,也不害怕,蹦到谢图南窗边,固执地探往里面瞧。
“南南,这样没事吗?”六月乘着他的铃铛壳飞过来。
你这两天过得波澜壮阔?”
“那……那……”六月很委屈,“那我直接睡在你枕旁边可以吗?”
比如一盒益母草。
古樱枝遒劲犹如苍龙,树上的花朵粉中透白,颜剔透。玄朱鸟就在樱树上栖息,有一只在谢图南窗探探脑,好像在疑惑平时晾晒香料的平台怎么空了。
六月又晃晃悠悠、言又止地看向不远的压锅。
“没事。”谢图南很安详,“我就是不想去,她越急我越不想去,反正我不急。大师生气也没事,我次可以给她带礼。”
“今天午不太行。”
谢图南:“……”
他住六月的背鳍,把他从自己上拎来。手才发现六月好像长了些重量,就连也变大了。以前从到脚也就一个巴掌多一,现在得有两个巴掌大。六月睡得很沉,就算被拎着,也只是稍稍扭动了一,谢图南把他放到床上,六月在这满是谢图南气味的地方拱了拱,鱼鳍蒙脸继续睡着了。
他要是再让六月上床,他就是狗。
“没有花椒了,你去偷别人的吧。”谢图南倚在窗淡淡地笑。玄朱鸟喜辛辣之,以保证自己的羽颜鲜亮,谢图南晾在外面的花椒可没少被偷吃。
谢图南十分慨,他来到厨房,刚想饭,才发现厨之类的都没了,只有一压锅孤零零放在台上。谢图南只好定了外卖,机人送,速度很快,等待的间隙里他推开窗,樱树的盛景便映他中。
鲲这种生,还真是好养,每天跟他吃一样的东西,还能长大。
谢图南现在真诚地觉得益母草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