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虚拟之间，将再也没有界限，我们在现实中创造价值，在虚拟之中，更

        他把脑袋歪过来，又歪回去。

        “嗯，没事了。”他对六月说，也对自己说，“我稍稍调整过来了。”

        谢图南疲惫地闭上睛。

        谢图南摇。

        “《碱城》。”

        谢图南秒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

        谢图南：“……”

        *

        “虽然我可能听不懂，但是我会永远听南南说话。”

        “……我不冷。”谢图南又摸了摸，这份的温度让他的绪稍稍振奋了一些，“我只是……有些害怕……”

        “唉……南南总是调整的好快……”六月小声嘟囔，“我不是不开心，就是……就是……”

        “如果我没猜错，《碱城》应当不是一款娱乐质的游戏，而是对碱城市一比一的复刻。每个人都将拥有自己的角，随时可以从外界，《碱城》也将同步外界的全信息，如真实的世界一般运行……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六月？”

        “是《碱城》。”

        “关于危星给我的消息……”

“那个游戏，代号――”

        谢图南就真的抱了抱六月，脸颊挨上细腻又温的鱼鳞时，他笑了。

        六月：“咦咦咦？？？”

        “我把鱼鳞加啦，南南，你是冷吗？你在发抖！”

        “南南，你到底怎么了呀！一路上都不说话！”六月都快急哭了，他抱着谢图南的手，脑袋蹭蹭，“你不舒服吗？饿了吗？困了吗？”

        “唔嗯嗯！”六月用力，摆洗耳恭听的架势。

        谢图南摸索着抬手，把掌心放在六月上，手既然是温温的，他低，六月也在巴巴地抬看他。

        “你应该也听到了，《悬天》不过是个引，北海科技想开发的……”像是不想提到那个名字，谢图南抿了抿唇，才说来。

        六月慢慢张大嘴巴，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那好耶！”六月呼一声，利落地把自己糊到谢图南脸上，“抱！”

        “不是名字的问题，《碱城》这个名字透的，正是北海科技的野心。”他边回忆边说，“这个月，碱城市政府通过了一批虚拟现实试，之前我看到了广告，这个‘一批’里面，应该就包了北海科技的新项目。”

        谢图南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知再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于一室黑暗中缓慢坐在了餐桌旁。他现在的思维还是木的，又是觉得荒谬，又是觉得恐怖。北海科技现在在他中已经不是盘踞碱城的巨型垄断企业了，而是将血深深扎在碱城之上、一颗野心的、不停动的心脏。

        谢图南：“你给我来。”

        不等六月接话，他自顾自说了去。

        “就算调整过来了，我也能抱你啊。”

        “我很久没有这么害怕了，上一次，还是向碱城议会发起最后冲锋的时候。”

        好不容易把这条逐渐变的鱼从脸上撕来，谢图南清了清咙。

        “那你就抱抱我吧。”他睁着嵌金轮的黑瞳，目光又又，“南南抱抱我，就不害怕了，就算在梦里我也保护你。然后……如果想跟我说说话，我也在。”

        “可是，这有什么可怕的呢？”六月有些不解，“只是跟这座城市一样的名字，这个名字不能用吗？”

        六月用他装满排骨和谢图南的脑袋用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