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乔细雨的声音:“你都一米九多了,你还想多?再小心没有女人要。”
说完,臭脸一甩,继续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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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的前一天乔细雨激动得几乎整晚没怎么睡,第二天六的时候就起床,整个人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活力充沛。
简书意哼一声:“哥长多长多!稀罕女人喜我?”
,开始一件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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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闲得没事了,琢磨这些嘛?”简书意说得理所应当,“穿什么场?我还能穿什么场?球衣球鞋大衩啊。”
简书意握着手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怒言:“别摸我,长不我怨你啊!”
“哥。”乔细雨用手肘推了推,八卦地问,“你不想想自己后天穿什么场?”
乔细雨忍不住笑:“谁叫你打球的时候不小心,辫被人抓住了吧?”
“啊,就这?”乔细雨撇撇嘴,“看你对这次活动很不上心嘛。”
乐谷在华澄区,距离乔细雨所住的城南几乎跨了大半个城市,为了节约早上的时间,乔安娜便开车送兄妹俩过去,回家则自己负责。
简书意满脸郁闷:“你别告诉咱妈啊。之前训练的时候,我扣篮不小心太用力,把那个本来就有问题的玻璃篮板给扣碎了,教练让我赔钱,但当时我钱都买游戏肤了,又不敢跟妈讲,就找陈起年,让他给我了那钱。”
简书意瞪她:“哎我说,你到底是我妹妹还是他妹妹啊?怎么你的胳膊肘天天都在往外拐呢?”
简书意握着手里的手柄灵活作,也不回地幽幽叹气:“女儿是块宝,儿是草,哎,怎么就没人给我买两件新衣穿?”
“我本来就不想去!”提到这,简书意狠狠手柄钮,气急败坏,“要不是陈起年那混球威利诱,我简书意一世英名能毁吗?”
她仔细地梳洗,挑了预先准备好的一套蓝白的外套,面穿了一条浅蓝仔,上一双斐乐的白球鞋,扎了一个活力满满的,还小心翼翼地摸了一妈妈的Dior变唇膏,显得嘴唇粉粉的,整个人看上去阳光清新。
乔细雨拿挑好的衣服,抬手摸了摸简书意的,故作深沉:“谁有理,我的胳膊肘就朝谁拐,简大少爷,认栽吧。”
简书意抑郁。
乔细雨不免有些好奇:“他怎么威利诱你了?”
乔细雨扑哧一笑,侧眸看过去,就见到简书意脸上充斥着淡淡的忧伤。
宽荧幕电视里,简书意的游戏正战得酣畅。
说完,她抱着衣服回房间去。
“我能不答应吗!?”
“谁知他这个大卑鄙,竟然用这件事要挟我,说我不去的话,就把事给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