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5。”

        乔细雨回过，继续看着远方：“虽然闹市区禁烟火，但是郊区应该不禁吧？也不知站在这里看不看得到。”

        陈起年侧首看着她：“你很想看烟火？”

        乔细雨侧首笑着：“不过，这都是我悄悄跟你说的，你不能告诉我哥啊，不然一会儿他又该责怪我破坏他形象了。”

        挂钟上的时针与分针已经无限接近12，秒钟一个一个悄无声息地沿着顺时针往上爬。

        她侧眸看着旁的陈起年，手却默默地伸了袋，着里面的一个东西犹豫不决。

        乔细雨望着陈起年俊朗的侧脸，一颗心得更快，在袋里的手开始微微汗。

        “算了，次再说吧。”乔细雨看着陈起年，眸里着温柔的激，“今天太晚了。”

        想起以前在海陵过年的景象，乔细雨的里不由得多了一丝晶亮的怀念：“我们老家是个很小的城市，对这些烟火得不是那么严格，到跨年的时候，每家每基本都会去河岸放烟火，特别漂亮！我爸爸还会给我买好多小炮仗啊、仙女棒啊、冲天棒啊给我。”

        “没问题，我不会告诉他的。”陈起年唇畔的笑容染着温。

        陈起年忍不住笑起来：“你还会放这些？”

        “那当然啦。”乔细雨侧首看着他，笑容里多了一丝狡黠，“你别看我这样，多大的炮仗我都敢放。以前和我哥在老家的时候一起放炮，每次都是我去火，他躲在我爸爸后捂着耳朵。”

        “想啊。”乔细雨叹了气，“以前在海陵老家，这个时候我肯定已经跟爸爸去河岸看烟火了。”

        陈起年朗声笑起来。

        “也是。”陈起年看了一时间，继而看着乔细雨，“不过如果你想去看，我一定会带你去。”

        “真的吗？”乔细雨欣喜抬眸。

        “好啊。”乔细雨也没多想，只觉得陈起年这句话应该只是过场话，毕竟他现在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带她去郊区看烟火，何况从城南到南边的郊区也很远，一来一回很麻烦。

        “……2。”

        但是瞥到屋的时钟，她里的欣喜又变淡了。

区已经禁烟花了，今年跨年恐怕看不到烟火了。”乔细雨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地望着漆黑的天空。

        陈起年忽然很认真地说：“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

        电视里，主持人与在场观众已然开始倒计时。

        客厅里播放的晚节目已经行到了倒计时的时刻，乔细雨听到主持人在用标准的播音腔念新祝福语。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