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已死,死无对证。
看吧,不是她一个人觉得有问题。
看着他们父女相拥而泣的样,本该是人至深的一幕,可古依儿面无波澜,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看。
古依儿脸不好看,看了看四周,突然朝姬百洌提议,“王爷,派人把太傅叫来吧。他与安德鲁和妮莎都有过接,我想后面接着审问裴珊的时候,让他也在旁边帮着分析分析。”
“等他们父女团聚了再说吧,我还有好些问题没问。”古依儿皱眉叹,突然想起什么,她赶紧问,“彩蝶,你在庄园里都没听说太后自尽的事吗?”
沈少源甚至有些听不去了,“我看侯爷明一世,这次怕是要栽在这个女儿手上了!”
“难我不该质疑你吗?”她用反问来回答她,古依儿也同样反问着回她。
“你……”
姬百洌也没迟疑,当即就派了晋山去接沈衍。
门外,沈少源和杨彩蝶正打算去看看况,见他们夫妻来,赶紧围了上来。
“我见过你的,如侯爷所说那般你的肩上确实是有胎记,不过这胎记已经被人为毁掉,只剩疤痕,而且这疤痕不是旧伤,是最近一年才伤到的,你能说说这是为何吗?”
杨彩蝶拉着古依儿的手,有些紧张不安,“王妃,在没清楚她是好是坏之前,可不能让她跟义父回南耀去。万一她心思不纯,一旦跟着义父回南耀,那南耀肯定要乱的。”
可古依儿看着她痛哭的样,却是怎么都生不心的觉。
“自尽?”闻言,沈少源脸瞬间沉,且脱就,“既然太后已经死了,那她为何帮安德鲁假扮太后?假扮太后不说,如果她是受安德鲁胁迫的,那她与我们相见时就应该把一切都告诉我们!”
古依儿没说话,只是朝后密室门望去。
然而,他们四人没有一个人有被动到落泪的冲动。
“王爷、王妃,那现在该如何?要放了她吗?”杨彩蝶接着问。
姬百洌没有说话,突然牵着她转离开了密室。
“那是安德鲁让人行给我毁掉的!”裴珊了嗓音,然后捧着脸痛哭起来,“是他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我的!”
换言之,现在所有的真相只能靠裴珊的一张嘴,她说什么都行。
“王爷,她都交代了什么?”沈少源最先问。
“爹!”裴珊同样反手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己。
“这确实是
从平静到痛哭,她的绪循序渐,倒也真实自然。
模仿得毫无二致?
“珊儿!”抱住女儿的瞬间,他老泪纵横。
妮莎和两个副领主还在某个地方,也不可能来与她对质。
“没有,我只知安德鲁把太后抓了,在你们来之前的两日我才听说安德鲁把太后带了庄园。也是那时我才隐隐觉到,可能有什么人要来庄里,于是在我现你时才故意向你泼,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杨彩蝶认真的回。
他们四人守在密室门,听着里面父女相认的哭声,可谓是声声人泪。
“她说太后已经撞自尽了。”古依儿低声回。
裴义在他们夫妻后不远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直到听到哭声,这才跑了来。
“这是何意?既然如此质疑我,那为何不把我杀了?”裴珊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明显被她质疑的话给激怒了。
裴珊所说的话看似可信,可是经不住仔细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