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妃捉拿乱党,可多日过去了,连个乱党的影都没抓到,你说哀家能不动怒?她自己不上心,还把这些事推诿给你去,实在是可恶!你一个弱女,又是刚从胡人手里逃脱来,见到那些乱党躲都来不及,还让你去抓乱党,真是一都不动脑!如今王妃已让哀家给禁足在府中了,她的事由哀家全权负责。”隋媖贞沉着脸很是生气的说。
如果说别人来告诉她古依儿被禁足,裴珊肯定不会相信。可面前这位太皇太妃不但份尊贵,还是古依儿婆母,她真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她如此没用,哀家当然要惩罚她!”
院里事的人也都跪在地上。
“是。”
她不去不知,走大门一看,才知外面多闹。
走小客堂,隋媖贞边的女把板凳了又。
“嗯,我这就去见她。”裴珊也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素着脸披散着朝大门外走去。
“裴二小,您快些准备一吧,别让天皇太妃久等了。”丫鬟促起来。
坐后,隋媖贞直接朝裴珊看去,“让裴二小受委屈了。”
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朝贺的那段时日她虽然假扮成太后,可是这位太皇太妃称病一直在昭陵王府闭门不,所以她们没有机会见面。
“臣女真是受若惊。”裴珊赶紧福谢。
“藏有乱党给的书信?是何样的书信?都写了些什么?”
“裴二小起来吧。”隋媖贞抬了抬手,然后饶过她先了别院大门。
裴珊立刻低上前跪地行礼,“臣女参见太皇太妃。”
门前的整条巷都站满了人,太监、女、侍卫加起来起码上百人。那个一荣华雍容典雅的影最是显,此刻正冲一名看守别院的男训话。
“那是何样的证据?会不会是王妃与玉娴小有过节,故意……”她试探的问,紧接着又赶紧解释起来,“臣女与玉娴小有几分交,听她说过一些事,臣女也不是怀疑王妃什么,只是怕其中有冤。”
只有几名太监和女随她去了,其他人都候在大门外,裴珊从地上起后,毕恭毕敬的跟了去。
“听说王妃要你协助他们捉拿乱党,对吗?”隋媖贞突然问题。
说着话她朝隋媖贞跪了去。
“是的。”裴珊了,接着一脸的愧疚和自责,“臣女答应了王爷和王妃要捉拿妮莎以及她的党羽,好为去世的太后报仇。可惜臣女无用,不知要如何才能对付妮莎和她的党羽。前阵听说妮莎被王爷杀了,臣女总算松了一气,可是一想到还有她的余党,臣女又心生不安。”
她突然到来就已经让裴珊倍意外,又如此说话,裴珊更是看不懂,只能恭敬的问,“不知太皇太妃大驾是为何事?您有事只派人来吩咐,臣女是罪之,不敢劳您亲自前来。”
隋媖贞看着他们离开,这才在太监和女的簇拥走向不远的大门。
“嗯。她上有与乱党勾结的证据,王爷已经查明清楚,确实属实。”隋媖贞了。
眸光轻闪过后,她又小心翼翼的问,“太皇太妃,听说玉娴小因为与乱党勾结被王爷打死牢等候斩,可是真有其事?”
“这哀家就不知了,反正听说上面写的是胡文,朝中大臣虽有不少人在场,可大家都看不懂。”
男领命后,很快把周围的人召集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别院。
不过她也听说过这位太皇太妃的厉害之,据说昭陵王和古依儿为了不惹她,都不敢回府居住……
“如今这些事都由哀家负责,哀家现在要你把人撤去!”
他神庄严又冷肃,裴珊惊诧不已的望着她,好似被她威严的气势震吓到了。
隋媖贞抿着唇叹了一气,然后才回,“不是
“太皇太妃,您……您说对付乱党的事不要臣女心,恕臣女愚笨,不知您是何意?”她小心翼翼的问。
“玉娴的事哀家也莫能助。”隋媖贞低沉叹,“此事由王爷经办,证据确凿,听说玉娴藏着乱党给她的书信,这是她如何都无法抵赖的。”
“王妃被禁足了?”尽先前丫鬟已经透漏了消息,可在亲耳听到隋媖贞说时,裴珊还是倍惊讶和意外。
“裴二小无需见外,怎么说你也是南耀侯的女儿,哀家亲自来一趟也是可行的,就当散散心吧。”
“妮莎已死,虽然她的余党还未清除,可哀家相信只要哀家手,那些藏匿的余贼乱党很快就会被剿灭!哀家今日前来也是想告诉你,此事你不必忧心,更不用害怕那些余贼乱党会报复你,他们敢现,哀家一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一。
“太皇太妃……”裴珊略微迟疑了一,接着一脸伤心之,“臣女与玉娴妹妹相识虽短暂,可我们来往数次也极其投缘,如今她要被斩了,恳请太皇太妃让臣女见玉娴妹妹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