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倒不这样认为。”姬百洌低了她的脸颊,笑,“堂堂的太师被自己的女儿教训,这可不是哪个父亲都能忍受的。就算有为夫在你边,他心中若是没有悔意,同样可以反斥你不孝。”
“什么?她曾经嫁过人?”古依儿很是意外。
“哪是我想提他,是你祖母听了贺氏的好话,非要我把贺先贤从外乡调到京城里事。”古奎忠立直起脖解释起来,“我为官多年最恨的就是攀权附势,因担心朝中大臣背后说我闲话,所以我才把他去怡丰县。刚好怡丰县县令任期到了,县上正缺人。他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县令,官职依旧没变。就是怕他再缠上我,所以我从来都不过问他的事,哪里想得到他会打着我的旗号祸害一方!他被斩后,我还冲贺氏和苏裕梅了一通火呢!”
“想何事呢?”
“这……”古奎忠朝王爷女婿看了看,见他始终不言,他也只能不不愿的应,“我尽量去打听就是。”
“她嫁苏家以后我就听说她只有贺先贤这么一个亲兄弟。”
目送他们了阁楼,他才重返卧房,并将房门关上。
“行了,你别激动,我只是想打听贺氏的娘家人,没跟你翻旧账。”古依儿赶紧打断他,言归正传,“不怎样,你们接贺氏的时间较长,何况贺氏是你们的亲家,让你们去调查她以往的事,也是应该的。我和王爷现在就想知,她曾经嫁给了什么人。”
“这我就不知了。”古奎忠摇了摇。
“唉!知错又怎样,有些事不是知错就能弥补的。再说了,你看看他那样,十足一副挨骂相,还说我对他态度不好?他也不看看自己的都是些什么事,板着手指就数不一件值得夸赞的!”
“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是嫁的女儿泼去的,不着你家的事!”
“我还有话没问完呢。”见她赶人,古奎忠又板起脸,“贺氏怎么死的?听紫儿说她还有个儿?而且那儿还胡人手中?”
古奎忠脸又扳起,“那我先回去了,等你好了记得回府多陪陪你娘。”
说完她才反问,“那贺氏的丈夫曾经不是在你手事吗?怎么,你对他们的家况还不了解?”
“如果他真的能改,我又何尝不想与他好好说话。多一个疼自己的亲人始终是好事,总比多一个敌人吧?”
古依儿先朝姬百洌看去,见他轻轻,她这才回,“虽然我们也没见过她所谓的‘儿’,不过王爷他们那日杀贺氏的时候有向贺氏提过,而且贺氏的反应有激烈,这说明她应该没说谎。但要说他儿在胡人手中,这多半都是骗人的。安德鲁和妮莎都让我们给杀了,就算还有胡人,估计也只是一些微不足的角。她那儿失踪了三十多年,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还有待查明。”
“他已经知错了。”
“我说父亲大人,听说你在朝中为人也明的,怎么当初想到提贺先贤这个贪官呢?”古依儿突然调侃似的问。
早知就晚几个月再斩的……
“你真的认为他已经悔改了吗?”古依儿还是不太确定。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难我说这些多都是废话?”古依儿白了他一,接着缓语气,“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我娘等急了。”
“至少他现在对岳母大人不错。”
姬百洌在她唇上轻轻啄,“不论他人如何看待你,为夫都会以有你为荣,就算你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你还有
“那你可知她曾经的丈夫是什么的?”
“没错。”
“也就这还让人安。”古依儿牵了牵嘴角,随即皱眉瞪着他,“怎么突然帮他说话了?你这算不算倒戈相向?还有,他现在对我娘好,不过是看在我娘怀孕的份上。要是我娘没有生儿,不信你看,他绝对又会翻脸无的。”
“次你再见他时,适当的对他温柔一些,相信你会看到他的改变。”
“那贺氏嫁到苏家前据说是个寡妇,我到现在还没明白苏家为何会让一个寡妇门呢!”
“岳父大人慢走。”姬百洌起将他送到门外,并对红桃吩咐,“送太师府。”
“那贺氏除了贺先贤这个兄弟外,娘家还有什么亲人在世?”
“是。”
“刚送走的那个。”
古依儿已经睡回了床上,正拧着眉叹气。
“依儿,你就不好好对爹说话?”瞧她那翻脸无的样,古奎忠就跟吃了苦药一样,两眉皱得紧紧的,神还充满了幽怨。
“好了,该说都说完了,你赶紧回去吧。”古依儿又开始逐客令。
贺先贤在怡丰县被他们斩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
“王爷,依儿就托你照顾了。”临走前他还是朝姬百洌叮嘱了一声。
“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