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古奎忠不但抓着不放,还恼火的轻斥起来,接着就朝女儿,“还愣着何?还不赶紧去把王爷叫过来!”
“你不知女人怀孕容易现吗?何况我娘怀着两个,整天腰酸背痛的,你居然什么都不知?你就是这样关心我娘的?”古依儿一面都没给他留,直接奚落起他来。
这哪是随便埋了,这是让你爹先土为安!”林菏朝前方的板车努了努嘴,“你看看你爹这样,再过两日都坏了,不先埋到土里怎么能行呢?再说,家里的事有你大哥张罗,我们没必要回去,先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大哥理好家里的东西就让他带着明泽与我们会合。到时候我们就远走他方去别地方过日,等安稳来,我们再派人偷偷返京把你爹的棺木移走,这样既不费力又不会引人注意,岂不是方便许多?”
古奎忠突然愣住,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家女人的。
所以一门他脸特难看,就跟前去讨债似的。
“这……怎么得如此厉害?”
“真好笑,你一个丈夫的,妻怀着孩变成了什么模样你居然都不知?”古依儿更加鄙夷。
古慕欣仔细的想了想,也觉得她这样的安排确实有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古召紫赶紧往秋盈盈边靠,都不敢再看他。
“什么叫我又来了?难我还不该来?”听着她的话,古奎忠只差吐恶血。
他气了一整天,这娘仨居然还能玩得如此兴,这让他如何能好受?
与尤氏再次争吵过后,他又去了昭陵王府。
“哦。”古召紫跟
“呵呵……”古依儿是真的被他的无知给逗笑了,“你当他什么都能医?告诉你,我娘这种没法医,你还是多上心把我娘照顾好,别大惊小怪动不动就叫这个叫那个!”
古奎忠还没房就听见她们有说有笑的声音,顿时整个人都像落到了井里一样,又冷又孤独。
真不知他哪来的底气!
想明白后,她也不再担心了,随即又问,“娘,那你打算把我爹埋在哪里?这大白天,很容易被人现的,而且还要选好地儿,免得将来我们找不到。”
因为家中的事,古奎忠暂时将林菏母女的去向抛到了脑后。
“放心吧,娘自有主张!”林菏眯了眯,一脸的自信。
……
古召紫也寸步不离的跟在她们边。
古依儿看了看自家娘亲的冷脸,不过见她没有阻止,她会心一笑,赶紧去拉古召紫,“紫儿,走,我们去外面赏景去。”
“怎么,你也不会啊?”古依儿嗤笑的问,仿佛没看到他一脸的尴尬。
“你娘怎么了?”古奎忠拧着眉不解的朝她问。
“行了,这里有我,你们都去!”古奎忠被奚落得有些难堪,当即大声逐起人来。
古依儿先是无语,接着放开自家娘亲的,起让位,还了一个请的姿势,“你来,我学学看。”
“我……”古奎忠尴尬得老脸都涨红了,最后很不满的朝秋盈盈瞪去,“你怎么不早说?什么也不跟我讲,我怎么知会这样?”
古奎忠也只敢对小女儿摆脸,在这个大女儿面前是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
“爹,你又来了?”古召紫让他那脸吓得说话都忘了要转脑。
秋盈盈压就不想与他说话,见他还抓着自己的脚,冷着脸就想从他手里挣扎。
“你来就来呗,这是何啊,在别受了气,特意跑来找我们气?”古依儿冷飕飕的给他一白。
秋盈盈立给了他一记冷。
古奎忠脸微臣,这才走到秋盈盈旁坐,也不她是否同意,将她一只脚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撩开遮踝的裙摆一看,顿时睁大双。
见她在给秋盈盈,他走过去沉着脸,“你给我小心着,要是伤到你娘,我可跟你没完!”
她都服气了,明明是自己失职,却还自以为是的在这里对她们大呼小叫。
古依儿正在秋盈盈房里陪她说话,顺便帮她肩捶松缓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