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刘玮这尊瘟神,周博谦桌上的茶再次遭了殃。
周博衍对安泰无微不至的关心深无奈:“我这上有阳照着,怀里还抱着汤婆,哪里还会冷?安泰啊,你家少爷也不是陶瓷的。”
“少爷,可是冷吗?”安泰正准备去把周博衍的披风拿来。
“岳父是想让我帮你接几个人过来吗?”周博谦将刘玮的心事一语破。
刘玮也不尴尬,直说:“还是贤婿聪明啊,一就透。”
周博谦一听,吓得直接起:“这万万不可,岳父大人,这要是让我父亲知了怕是要打断小婿的双啊……更何况,我就要与诗怡成婚了,若是她发现我这宅有别的女人,不是更麻烦?”
安泰回怼:“是啊,您不是陶瓷的,您可比陶瓷金贵多了。”
周博谦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愤怒和恐惧在他的心里交织,最后他深一气,将这些都压去,沉声:“是,谨遵岳父大人安排。”
那人不敢抬,躬退了房间。
刘玮拍着他的肩膀,“再者说,若是让人知我另置一宅院,金屋藏,岂不有损本官清誉?”
“那是否需要小婿在郊外帮您购置一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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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碧月也正看着周博衍一人分饰两角,在棋盘上和自己过不去。
“阿嚏!”周博衍正看着书,忽然鼻一。
请讲。”
刘玮:“我在永安县有一宅,平日无事我也会去那走走,只是最近因为你和诗怡的婚事,府上拜访的人不断,让我无暇顾及那外宅……”
刘玮摇了摇:“不,那样太显了,接回来的人就安置在小婿的宅。”
“诶,贤婿,只要你小心些,不让周老爷知不就行了?至于诗怡那边,诗怡格向来沉稳,只要你多哄哄她就没事了。”
“去!”结果刚门就被周博谦呵斥了一声。
这书看久了难免乏味,周博衍吩咐安泰去取棋盘。
刘玮展颜开怀,满意地住他的肩膀:“小婿如此识大,日后必定前程锦绣。”
周博衍不满地撇撇嘴,只是玩笑,他也不介意。
碧月站在周博衍后都要忍不住笑了,低着没吭声。
周博谦勉挤一丝笑容:“岳父大人谬赞了。”
安泰不会棋,所以平时只能看着周博衍自己和自己对弈。
周博谦双手攥紧了拳,目眦尽裂,肩膀微微颤抖着,“周博衍,都是因为你……”
人来查看,脑袋上差吃了一只陶瓷茶托,多亏他疾手快,往旁边躲了一,才堪堪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