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手是个老实人,虚心歉,“抱歉,钟黎,让你们久等了。”
“救我们?”黄裙女有些不解。
说完弓着腰将东西递给她。
黄裙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却还是说:“你有金钗,我信你。”
钟黎这才吩咐她:“那想办法把你的妹们叫到一个地方,商量怎么去。”
钟黎不气反笑,心这小嘴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那屋有些狭小,只放得一张床和一张梳妆桌。
楼清连瞪都懒得瞪她了,直接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疼得钟黎差骂人。
钟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见一位穿着鹅黄纱裙的女正坐在铜镜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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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红姨的东西,那些姑娘都听她的话,拿着这个信,那些姑娘就会跟着您走了。”蝉手一本正经地解释。
那女被捂着嘴,只能。
钟黎打着哈欠起迎接,“你可算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钟黎见他反应和自己预想得差不多,于是冷笑一声,也不再多言。
钟黎松开她,继续解释:“是红姨让我来救你们的。”
钟黎迅速旋,躲开了那支尖锐的银钗,握住她的手腕,顺捂住了她的嘴。
蝉手过来的时候,见他俩都这么安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说完,像猫一样翻上围墙,踩着围墙,踏着轻功飞到屋檐上。
钟黎了腰,在心里将楼清来来回回骂了无数遍,却还是了空回他:“什么区别?”.
“您知自己和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什么区别吗?”楼清意味深长地转看她。
钟黎简单地说了原因:“刘玮他爹刘太尉已经知你们的存在,不走,你们只能等死。”
钟黎对调戏老实人没啥兴趣,于是一脸淡漠地从他手中接过一枚金钗。
楼清呵着冷气,抬看向屋檐,说:“人家说话要钱,您说话欠揍。”
她直接翻围墙了院,躲在一棵树后面,等着那队卫兵背过去,才跟着溜了中间的房,随手打开一窗爬去。
嘴,默默站在一旁,思考着这件事。
那女拼命挣扎,却见她从怀里掏一只金钗在她面前晃了晃,低声问:“认识吗?”
忽然她发现铜镜一角冒个黑影,且那黑影离她越来越近,她吓得一把握住旁边的银钗,转就朝钟黎刺去。
钟黎将金钗翻来覆去瞧了一,觉得还致,楼清一把将人拽走,“走吧,东西到了,可以去执行任务了。”
钟黎将金钗放袋里,笑:“这么着急去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