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尉大人。”永安县主虽然心中不喜,但是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周博衍也是防着刘显还有后手,万一到时连累县主就麻烦了。
衍又要如何城?”
城的前一天,永安县主去了刘府。
刘显此时已经认为杀手是隐藏在刘玮的外室之中,所以才加紧搜捕那些人,只是没想到永安县的人早就跑光了,他的人到那的时候,只看到满地昏睡的侍卫。
想到这,他便笑开了,说:“还是母亲想的周到,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时机,母亲既然已经挑好了时间,那就吩咐杀手那个时候动手吧。”
周博谦闷沉思片刻,那周博衍可是孝,没年都冒着风雪去姜氏坟前祭奠。
“怕什么,他要搜什么,让他搜就是了。”县主无所畏惧。
侍卫朝县主行了礼,转了门。
说着,他拄着拐杖将人迎去。
正如王氏所料,周博衍为这件事去了永安县主榻的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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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觉得周博衍说的有理,但是她没过的事,自然问心无愧。
王氏微微一笑,“这就不是你我需要考虑的事了,他周博衍自会有办法,更何况不是还有永安县主吗?我们只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刘安,看茶。”了正厅,刘显才吩咐贴侍卫。
永安县主素手一挥,“这有何难?我需要回永安县理事务,他刘显还能不放我回去?”
永安县主也不绕弯,直言:“刘太尉,令郎去世,我也深悲痛,只是如今永安县还有急事等着我回去理,还望太尉大人通一二。”
周博衍立刻:“姨母,刘显位居太尉,如今又经历丧之痛,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放您回去。”
“姨母,过两日便是母亲的忌日了,但是临州戒备森严,难以城,所以小侄来找姨母商量对策。”周博衍屋后便明了来意。
周博衍笑了笑:“姨母是光明磊落了,可防人之心不可无,您不妨去找那刘太尉讨个通行文书,这样您了城也可无后顾之忧。”
王氏满意地了,“好。”
刘太尉自她门就知她的意图,此时开始在心里思量。
能杀刘玮的人,必定知他在外面包养了外室,只是这件事连刘显这个当爹的都不知,可见刘玮将这件事瞒得刻意又小心。
刘太尉面上憔悴,底一片深黑,此时也摆不笑脸,只是问:“不知县主前来所谓何事?”
虽然他心里怀疑刘显不会这么轻易地开这个文书,到时候只能视况而定了。
永安县主稳重地了,笑:“还是阿衍考虑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