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有些事想和自己的儿商量,是家事,所以还请县主能让我单独和博衍说。”
周博衍见他说话有些心虚,便直接问:“父亲,你刚才说有事要和我商量。”
“我前阵听说临州有个神医,可以治疗你的疾,改日为父介绍给你认识。”周宇涛的睛却盯着面前的火星,似乎不想看周博衍。
昏暗的房间中,只剩周博衍和周宇涛两个人,这是他们父俩为数不多的单独相。
周宇涛心里凉了一半,小声:“竟然真是她……”
周博衍转看着他,周宇涛也看了他一,却很快就低了。
周宇涛躬着腰:“县主的话,草民谨记。”
只是……
周宇涛笑两声:“那就好,那就好,既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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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事?”周博衍看向周宇涛,满的惊讶,“父亲认为这只是简单的家事吗?”
“阿衍,你的最近怎么样了?”周宇涛关心地问。
县主见周博衍也有这个意思,便不打算阻拦,起从他边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警告一句:“希望周家主能知自己还是一个父亲。”
周博衍一听,心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只是不知他这个父亲会怎么办。
他看着周宇涛的睛,缓缓:“王氏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自然要告她。”
可是一条人命。
“阿衍,为父私以为这件事实属家事,我们不应该把家事搬到公堂上,你说呢?”周宇涛思虑片刻,终于开了。
他没想到周宇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最初的反应不是惋惜和哀叹,哪怕是惊讶于王氏会这样的事,继而怀疑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周博衍都可以接受。
周博衍望着他,继而低,婉拒:“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治疗疾的办法,不劳父亲心了。”
周宇涛嘴唇微动,似乎不知该如何开,斟酌片刻后说:“我听说你要状告王氏,但不知是何缘由。”
很快周宇涛就一黑大氅现在了门,跪扶手:“草民周宇涛拜见县主。”
“父亲,坐吧。”周博衍笑着朝对面的座位伸手。
县主冷哼一声,留了几个侍卫守在门,便回了房间。
昨日和王氏吵架时,他还以为这只是王氏一时疯癫说的胡话,如今听见周博衍这样说,那必定是掌握了什么要紧的证据。
“周家主深夜来访,有何贵?”县主面上带着笑,让人看不是冷是。
“好多了,多谢父亲挂念。”听到这句关心,周博衍心中泛起丝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