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县主嗤笑一声:“科举?科举在他刘显面前就是个屁!每年除非是能中三甲的人,剩的人他便可以随意调换,奈何我父亲是武将,虽然看不去,却也无可奈何。”
县主摇了摇:“没有,朝中的文官大分都是托着刘显的这层关系才能穿上那官服,你知平州吗?”
县主悠悠长叹:“沐涞国如今的国主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才刚刚登基没多久,朝中的大分人都是刘显的,国主渐渐被架空成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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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博衍将碧月刚才所说之事记在了心里,但是他最近忙着治疗,周博谦那边的事那也没时间搭理,只要周博谦不挑事,他也不会什么。
永安县主喝了一茶,微微颔首:“不错,前阵就上任了,只不过我没留意临州的事,也是属前些日去临州探亲,偶然听到的。”
姜博衍眉紧锁:“就没有人能阻止吗?”
姜博衍笑了笑:“你们这逛街逛得够远的,平日就算是乘车去临州来回也得两三个时辰。”
县主讽刺地嗤笑一声:“鱼米之乡?那地方现在最多的就是百姓的尸首,如今暴|乱不止,当地知府派人镇压了几次都没有用,据说新上任的知府还被那些暴民打伤了,那知府还算和我有些交,去年秋时,我带兵过去帮过忙,但是也无济于事,百姓对朝廷的憎恨不是用刀枪就能压去的。”
碧月笑两声,扯开话题:“还吗?”
“就昨日和钟黎去逛街的时候。”碧月随胡诌。
姜博衍愣了一,知她是故意岔开话,也不再追问什么,伸手在里晃了两,了:“还温着。”
“那当朝国主就没有发现一丝端倪吗?”姜博衍觉得这刘显实在胆大妄为,如此去,沐涞国岂不岌岌可危?
碧月:……
姜博衍皱了皱眉:“沐涞国历来不是科举选才吗,周博谦什么时候参加的考试?”
“周博谦已经上任临州知府了?”这实在令他到匪夷所思。
博衍“嗯”了一声,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看她:“你什么时候去临州了?”
谁知一个月后,他就从永安县主那里听说了一件事,令他大为震惊。
姜博衍自己就是一介白衣,若是没有姜家的护佑,只怕他现在也和那些百姓一样宿街了。
姜博衍大抵也猜到原因了,这些百姓想必之前被官府的那些人无休止的横征暴敛,如今饭都吃不饱,自然也顾不上自己那条命了,拼了命地想向朝廷讨个公,可是如今的朝廷恐怕早就没有“公”二字了。
姜博衍:“听说过,那地方可是了名的鱼米之乡,富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