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说的那个人此时正躺在一个木屋,那条狗就守在一旁。
姜博衍也觉得奇怪:“那祖父可看清那年轻人的面容?”
刘诗怡正凝神他的伤,没听清,抬看着他:“你刚说什么?”
老夫都没来的及谢谢他。”
刘诗怡摸了摸黑烈的脑袋,解释:“是它察觉到我在附近采药,所以带我找到的你,人家黑烈可是救了你一命呢。”
刘诗怡着他的肩膀将人稳住:“别乱动,你知我废了多大的劲才把你从山底捞回来的吗?”
镇南侯惋惜地摇了摇。
姜府的东西都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姜博衍在桌上留了封信,然后离开了正厅。
刘安听完这话,想了一,刘诗怡的母亲是从医的,所以刘诗怡要去采药,可她一个姑娘去大山林里去采药,家里是没男人了吗?
从镇南侯那逃离之后,他就了山崖,昏迷至今。
“我们成亲吧。”姜博衍搂着她,轻声问。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睁开睛,前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眨了眨睛,才慢慢看清楚。
碧月伸手朝他扬了扬:“你就这么求婚的?”
“你可终于醒了。”那姑娘叹了气。
没听见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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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扫了一的房,又向屋外扫了一,好像还真没有。
“嗯,没白养。”刘安冒这么一句。刘诗怡觉刘安不适合和人聊天,于是也不再主动搭话,默默低给他换药。
碧月正在院里等着他。
刘安刚想说什么,一旁的黑烈就叫了一声。
“嗷呜……”
“它替我说了。”刘安闷闷地说。
他可能要半不遂了。
“我为何会在此?”刘安看着刘诗怡,想起但又动弹不得。
刘诗怡皱了皱眉,也没多想,毕竟刘安和人沟通有困难,她宽宏大量地继续帮他理伤。
刘安嘴动了一,将视线别开:“没什么。”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么他的愿望是不是可以实现了。
“以后我陪你去采药吧。”刘安忽然说。
“我好像只让你别乱动,没让你闭嘴吧。”刘诗怡无奈了。
姜博衍听碧月说起过,刘安边好像就有一条这样的犬,可那人真的是刘安吗?
面容熟,声音更耳熟。
镇南侯摇了摇,但是又忽然想起什么,他立刻说:“那人边好像还跟着一条狗,通黑。”
刘安认命地安静来,看着刘诗怡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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