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自然是要谢,毕竟重回门中多亏了大师兄。时晏师兄也是要谢的,毕竟也曾麻烦过师兄许多事。”叶澜认认真真地行了个礼。
叶澜一看过摆着的瓶罐,颇为好奇这妹叶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旁人中中拼凑来的叶澜或许并不真实完整。
只有一丝丝。
跟在她后来的时晏对她的反应很是疑惑,便问:“怎么了?还需要添些什么件儿吗?这间屋是特意照着你以前的屋布置的,连摆设件儿大多都是从原来的住搬来,可还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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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但十几年的风霜来,对活着之外的事都没什么所谓,但这也太太太太……
她没有住过叶澜原来的屋,也并不能深叶澜的心思,实在不知该如何反应,反倒是在旁观者的角度看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动的。
送走时晏后,叶澜便一个人在屋里晃悠,说实话,若是真妹原来的屋一比一还原,还真不得不说一句布置之人当真有心了。
时晏摆摆手:“我倒是没怎么劳,不过就是摆放些东西而已,倒是大师兄不知从何讨回的这些件儿,有些小玩意儿在你被逐去时就已经被人扔了,能寻回实属不易,师妹你该好好谢过大师兄才是。”
“我突然觉得自己才是个伪君。”叶澜突然认真地反省,“住着别人的屋,肖想着别人的姿。”
叶澜对自己说。
时晏:“早说了不必如此客气。现今恰逢长老闭关,因此才得躲过一劫。将你藏在大师兄院中,旁人不敢惹是生非,师兄我自然也不能常来看你,你切记莫要再像以前那般胡闹了。”
原来的叶澜再怎么沉稳又变得怎么胡闹,总归还有着小女生的,看她房放着的件就知了,各式各样的瓶罐,罐上的花纹皆巧别致又恢诡谲怪,一排一排整整齐齐地码着,多到门时咋一看竟有些许渗人,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什么大型养蛊场所。
这个“藏”字就用的很微妙。
大多数的瓶罐都是空的,待她看到最后一个时,脑中忽的响起一阵嗡鸣,持续时间并不很长,而在那短短的一瞬她仿佛听见了什么,不过时间太短来不及分辨便归于寂静。
“师妹明白。”
剧卡着不动的时候像一潭死,没想到一有展就像开了火箭一般,直接同居了可真不错。
“喜喜。”叶澜咧了咧嘴角,笑:“有劳时晏师兄了。”
理她都懂,就是不知为何总觉有些奇怪,尤其是在时晏说完这一番话后,就更显得奇怪了。
但很显然大家都习惯了,毕竟叶澜在众人中就是个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