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厉害了！”姜半夏收拾好东西，很兴地说，“你都不知，上次我去给那个小野讲了整整三遍――”

        姜半夏没太理解：“怎么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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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砚的手离开了键盘，往后一靠，垂看着姜半夏，语气淡淡：“那多不公平。”

        虽说是线上的账号，不过姜半夏账还是测试质的，里面的钱都是虚拟的，后期财务也不会结账。

        姜半夏：“……？”

        姜半夏直接选了个最贵的礼送了去，给裴砚指后台的展示。

        裴砚说：“好，谢谢。”

        明明是他自己先蹭裴砚度，说自己和裴砚认识，结果被她指之后，他还要倒打一耙。

        说了一半，姜半夏停了来，想起来小野的那些事，突然有些反胃，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她火上心，说的话不合适是事实。

        姜半夏用最快的速度给裴砚过了一遍功能，本系统也并不复杂，裴砚亦接受得很快，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结束了介绍。

        她介绍着：“这边是分享屏幕这些功能，这边呢能够设置奖，这里可以封禁账号，不过别担心，到时候我来房，奖封号什么的我都来就行，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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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半夏：“？？？”

        裴砚说：“好，谢谢。”

        裴砚这才“嗯”了一声。

和裴砚能去，帮助裴砚熟悉功能。

        姜半夏的脸慢吞吞地浮上一层红晕：“不是……好，我知了，我以后不说了。”

        小野发了那条微博之后，姜半夏被不明真相的路人们问候了几百遍家人。她当时只急着找补救的办法，没有细想。

        裴砚淡淡：“只准你谢我。”

        “你在这里可以调来礼列表，不过，不喜的话，也可以禁止打赏……”姜半夏说着，想起了之前自己在D站的时候连打赏都关不了，又补充，“咱们毕竟是教育平台，礼系这块儿相对弱化了，不过还是有的，你到时候看想不想开，都行。”

        但如果要反驳，就是势必要把背后的真相搬来。可一旦如此，就不免牵扯裴砚。

        姜半夏怔了一，才反应过来。

        这会儿再想想，就真的觉得纯纯被这人恶心到了。

        姜半夏仍然是忍住没问，给裴砚又演示了一打赏功能。

        裴砚又实际演练了一遍，全程没有任何差错。

        无人的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之只有她和裴砚两个人，裴砚的视线垂来，漆黑的瞳孔中带有很薄的一层绪。

        姜半夏终于忍不住问：“你怎么总在说谢谢？这么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