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回去，对着老板：“没什么……别逗她了。”

        “开个玩笑。”裴砚说。

        可……裴砚不一样。

        很多人向姜半夏表过白。

        姜半夏睁大了：“……裴砚，你――”

        也不知为什么事会变成这样。

        --

        姜半夏的后背一僵，像是只能单线程思考的草履虫，受到外界刺激，便意识回答：“在想不该和你坐一辆车。”

        她长得好看，格也好，真诚，很轻易就会被很多人喜。

        一秒，的耳垂被冰凉的指腹碰了。

        老板问她：“要不要帮忙删掉？”

        但姜半夏从来就没有和谁在一起过，因为从来没有那样的觉。

        分明也不是第一次……被表白。

        不知为什么，姜半夏面对裴砚时，好像从来都不太有招架之力。

        -

        几秒后，姜半夏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他一说不要拒绝，她就不知要什么了。

        姜半夏的背影一僵，脚步也停住了，难以置信地转过。

扬起嗓：“喂,  这店里有监控的，你们知吧？”

        裴砚转过，两步走回老板面前，垂眸，语气闲散地打着商量：“给我转一份？”

        姜半夏怔了，看见裴砚漫不经心地收回手。

        因此每当有人向她示好，她都会很果断的拒绝。和他们退为疏远的朋友或是陌生人，不再走近一步。

        顿时哑了火。

        在后排落座后，转，一直望着窗外。

        话说一半，听见裴砚在后轻轻笑了一声。

        夜晚的霓虹在速行驶的汽车车窗上留残影，雨后的地面反着迷幻的光泽。

        车厢里静了一。

        姜半夏整个人都懵了，脸涨得发红：“不是，我们没――”

        后背都僵了。

        有人曾经评价过姜半夏，说她看着好相，但其实最难心动。

        好像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和向自己告白的人轻易拉开距离。

        直到坐上租车，姜半夏还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是的，一言不发，缩在衣领里，像个煮熟的鹌鹑。

        姜半夏看着车窗里隐约反的自己的面容，耳朵上的那一抹红依旧那样明显，她闭了闭。

        ……不应该这样的。

        她的家庭、学业乃至事业都圆满而完整，二十几年的人生很少有过缺失，亲友一应俱全，对额外的没有渴求。

        “在想什么？”裴砚的声音突然落在耳边。

        过了几秒，才手忙脚乱地解释：“不、不是……我是说……”

        裴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