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跟她停了来，看了姜半夏一。

        “早知不吃早饭就来了……”姜半夏闻到了旁边鸡灌饼摊的香气，找了个话题，“就不该贪酒店那个免费早餐券。”

        棉花糖的是双的，造型如同花束一般，外层是雪白的棉花，而里面则是粉红的心。

        又说：“那多谢姜老板。”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你想不想吃棉花糖……”

        裴砚一顿。

        问完，姜半夏觉得这个问题有离谱，不好意思的，转过就走：“当我脑晕了没说……咱们去那边看看湖――”

        姜半夏扁扁嘴：“我是吃不啦……”

        吃着吃着，姜半夏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有些不服气：“你怎么就能不吃到脸上？”

        裴砚很短地笑了，“嗯”了一声。

        问她：“在想什么？”

        姜半夏盯着那支棉花糖，垂了垂睫。

        姜半夏没注意到，目光又扫过旁边，有小孩在花园的健材旁追逐嬉闹，有一个因为棉花糖掉到了地上哇哇大哭，另外一个想哄，没哄好，也跟着哭了起来。

        而反应过来的姜半夏：“……”

是因为刚刚和小绿萝的聊天还是有些影响，姜半夏觉得心有些闷，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扫兴。

        远方有雪白的鸭在湖上划，留一波纹。

        就挽着裴砚的手臂，走在石小径上，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四看着。

        裴砚问她：“再吃？”

        裴砚很深地看着她，说：“想。”

        其实姜半夏知这个假设很可能不成立，因为裴砚甚至不喜吃棉花糖。他的味很清淡，对于甜味并没有嗜好。

        买完棉花糖，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望着湛蓝的平静的湖面。

        姜半夏思绪还游离着，意识回答：“想让你吃棉花糖。”

        姜半夏转过，对上裴砚的睛。

        姜半夏顿了几秒，讷讷地“噢”了一声：“那、我给你买……”

        但就是这个想法，让姜半夏觉得心里有挠得慌。

        不知不觉，姜半夏停了脚步。

        裴砚小时候想吃棉花糖的话，会有人给他买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打采的，裴砚垂眸扫了姜半夏一。

        姜半夏与裴砚肩并肩，安静地吃掉了一个棉花糖。

        旁边看着他们的大人们一听这边哭崩了，连忙过来为了安一人，又买了一支棉花糖。

        姜半夏很难在吃棉花糖的时候避免吃到脸上，而裴砚却净净，一尘不染。

        走到一半，手腕被裴砚拉住了。

        --